叩叩
“容少爺,醒酒湯煮好了。”
管家的敲門聲響起,驚醒了伏在上方的男人。
“shit”
他差點就吻上了這朝思暮想的柔軟。
早上八點,鬧鐘準時響起。
夏溧迷迷糊糊地摸索著放在床邊的手機,宿醉過后的頭疼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把鬧鐘關掉之后,他重新閉上眼睛,小憩一會。
再次摁掉響起的鬧鐘,夏溧從床上坐了起來。
頭疼的感覺并沒有減少,揉了揉眉心,忽然瞥見放在床頭柜子上的水杯。
水是熱的,熱騰騰的水汽清晰可見。
夏溧沒有多想,他是允許陳叔進出他的房間的,只以為是陳叔給他端的熱水。
一杯熱水下肚,感覺整個人就像是活過來了。
他第一次感覺到陳叔這么貼心。
一旁的凳子上還整齊地擺放著他昨天戴過的領帶和皮帶,夏溧這才發現自己穿的還是昨晚那套衣服,可是身上清清爽爽的一點都不覺得黏膩。
他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昨天是誰送他回的家。
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一想事情就開始頭疼。
不管是誰送他回家的都不重要。
夏溧喝完熱水就去洗了個澡,下樓吃個早餐,也該到點去辦公室了,今天早上還有幾場會議要開。
他一天不去上班,能被張特助念叨死。
在他路過隔壁空置的房間時,忽然聽到里面傳來水聲。
有人
夏溧好奇地,剛好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從浴室走出來。
眼前的男人只圍著一條浴巾,光著膀子,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碎發,發梢上還掛著小水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滑下,落入他性感的鎖骨,隱入胸膛,再下面就是八塊整整齊齊的人魚肌。
腰上的浴巾系得松松垮垮的,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
男人看到他時,微微挑了一下眉,直勾勾地看著他,眼里滿是他讀不懂的情愫。
這副場景與多年前的一幕重疊。
一時間就讓他愣在那里,雙腿像注了鉛。
眼前的這張成熟冷峻的臉與記憶中那張稚嫩乖戾的臉漸漸重合。
容琛
夏溧的眼神中不難看出有些震驚。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隨著他的步伐走動,腰上的浴巾搖搖欲墜。
夏溧臉上有些不自然,扭過頭瞥向一旁“穿好你的衣服,你是有什么裸著的癖好嗎”
容琛用毛巾擦著頭發上的水珠,漫不經心地反問“張特助沒有告訴你我要回來,還是說,我給你發的消息你沒看”
夏溧“”
這件事還需要問張特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