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侯世子被兵部壓著打本就火氣直冒,現如今杜寧出錯害的他們又丟了一球,難保下一次不會直接被打輸,再輸一球他們可就真輸了,他憤憤道:“早知道就不該傳給你。”
杜寧百口莫辯。
傅朝瑜盯著對面,難得分出心神道:“都少說兩句,他也不是故意的。”
杜寧微怔,望著傅朝瑜的眼神晦澀難懂。其實方才的確怪他,否則他們不會被壓得這么慘。自從傅朝瑜展露出不輸于他的騎術后,杜寧的心態便有些失衡了。他知道這樣不對,他不能因為一時妒忌害的整個馬球隊都跟著認輸,要專心,一定要專心
杜寧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傅朝瑜方才話當然是寬慰,兵部這些人實在不好對付,哪怕傅朝瑜自認厲害也不敢輕敵。
他們對上兵部唯一的優勢就在于靈活。傅朝瑜自己便已是靈活至極,其他監生也是如此。兩邊人所用的運球之術也不同,兵部等喜歡仰擊,國子監這邊擅長俯擊;兵部以崔狄為首,國子監這邊卻以合作為主,誰的位置最合適便傳給誰。
兩邊比分膠著,一時難分勝負。
賽場外,眾人的心弦也跟著場上的馬球忽上忽下,急得要命。
有心者已經計下了,這一場以崔小侯爺進的球最多,便是國子監那位傅朝瑜也沒有他進的球多。兵部主要以崔小侯爺為首,因為他運球最穩力道也最準,只要將球交給他一般很容易便能得籌。看來,那場賭局崔小侯爺是贏定了。
傅朝瑜也注意到了兵部的弱點,他們太依賴崔狄了,這邊是突破點。
他給國子監眾人使了個眼色,眾人心領神會,很快便聚集在崔狄身邊,竭盡全力限制崔狄走位。
隨著國子監改換戰術,場中情況頓時為之一變。兵部沒了崔狄就等于自斷雙臂。
崔狄也有些惱,可是國子監這邊并未犯規,他只能與之斡旋,可惡的是那邊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他,傅朝瑜寧愿自己不進球,也不讓他進。
一來二去,比分很快被追平了,甚至到最后,國子監這邊竟還超了一籌。
眾人再次提起了心。
大皇子捶了一下桌子,憤憤不平“國子監那些人太難纏”
太子覷了一眼,怡然自得“皇兄急什么,不是還沒輸嗎。”
大皇子咬牙“崔狄不會輸。”
崔狄這邊壓力也漸漸大了起來,他運了運氣,不準備再拖了,再拖下去誰輸誰贏真的難定。然而就在兵部突出重圍準備將球交給崔狄之際,杜寧忽然出杖,率先搶走木球。
他看了一眼國子監眾人的方位,尚未過腦手下便先有了動作,朝著傅朝瑜的方向奮力一擊。
千鈞一發之際,傅朝瑜手持鞠杖接下這一日球,帶著球乘勢奔躍,迅若流電,打得兵部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等兵部他們上去攔截時,為時晚矣。
傅朝瑜一擊即中,國子監再得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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