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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聿收起手,放過了潘尹川的口袋。
他拔腿向前走,潘尹川自然也跟了上去。
穿過香風濃濃的大廳,來到后面的小廳,映入眼簾的是多個oga。
沒錯,oga,一眼就能辨認出來,纖細柔軟的oga們,有男有女。
懷聿說“去玩吧。”
口吻就跟哄小孩兒差不多。
潘尹川瞬間明白過來,這些oga肯定是其他aha帶來的伴兒,簡稱“太太團”。
這中間就多出他這么一個異類。
但懷聿臉色不變,似乎完全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其他aha忍不住了“懷先生,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懷聿言簡意賅“怕什么他又標記不了你們的人。”
aha們頓時閉嘴了。
潘尹川“”有被羞辱到。
“玩兒吧。”懷聿又說了一遍。
潘尹川還是拔不動步子。
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多oga齊聚一堂,這怎么玩兒打小沒學過啊
懷聿看他半天動也不動,心底頓時浮動個念頭出來黏人
但懷聿還是沒有要陪他的打算。
他不喜歡黏人的情人。
懷聿像是沒看見他的僵直無措,無情轉身離開了。其他aha就仿佛他的隨身掛件,也跟著一塊兒匆匆走遠。
這個小空間頓時安靜下來,誰也沒有說話。oga們無聲地打量著潘尹川,眼底滿滿都是震驚。
潘尹川輕吁了口氣,慢慢走過去。他們瞬間動作起來,竟然把中間的位置讓出給了潘尹川。
潘尹川一落座,頓時直男本性發作,忍不住面紅耳赤起來。
這么多的oga。
就像是畫報里的大美人走入了現實,還圍了他一圈兒。
一時間氣氛緊繃,尷尬,太尷尬了。
“那個要不我給你們變個魔術”潘尹川只能揀出了自己高三畢業那年,在畢業聚會的ktv里學到的一點兒東西。
“唔。”有個年紀小的oga輕輕點了下頭。
見有人捧場,哪怕就一個人捧場,潘尹川也松了口氣。
“有撲克牌嗎”他問。
“去拿。”oga吩咐侍者。
懷聿落座在不遠的地方,面前的aha尷尬地笑著說“我還以為懷先生以前是說著玩兒的,沒想到懷先生竟然真的不喜歡oga。”
這世界上哪有人能不喜歡oga呢
他們實在想不通。
其余aha的眼底也劃過了失望之色。就說以前拍馬屁怎么總拍不上呢,原來拍馬蹄上了。
懷聿臉色不變,握住杯子淺抿一口酒“癖好獨特,見笑。”
他們哪敢笑
只能說難怪人家實力強勁,喜好都這么怪異。
這時候oga那邊突然“哇”聲一片。
所有人不自覺地扭頭過去看,就見那個beta青年眾星捧月地坐在中間,被遮擋住了身形,只露出一截修長的脖頸,清潤的面容,還有那只高舉起來的手。
他的指間夾著一張牌。牌身黑色,字符用紅色顏料印刷,襯得他的手很白。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的人,那一瞬腦子里都會浮起兩個字干凈。
他看起來好干凈。
這是一種奇怪的形容,但給人的感覺的的確確就是這樣的。
“這是”
“變魔術”
“潘小先生還會這個”
aha們七嘴八舌,神色各異。心說這個beta好像沒分清楚自己的身份。當眾表演,那是地位低下的人才會干的。
beta雖然地位確實也不高,但他現在可代表了懷聿的臉面。
這么干,可不妥啊。
aha們這么想,那頭的oga們卻看得很是新鮮。
甚至有人忍不住去扒拉潘尹川的手“怎么做到的為什么黑桃a變成了紅桃k”
潘尹川還沒受到過這么多關注,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其實只是個障眼法。”
“障眼法”
“對,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