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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尹川的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被懷聿侵入的時候,感覺比佩戴了緩沖器時還要清晰、深刻一萬倍。
他覺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了,只能發出一聲比一聲更急促的聲音。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在這里的時候,懷聿突然將他抱了起來,給他扣好了紐扣。
裝甲車的車門打開。
風呼嘯著吹進來,驚得潘尹川本能地夾緊了腿,整個人從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好在懷聿并沒有要把他抱下去來一圈兒的意思,懷聿只是朝車外伸出手,接過了一個什么東西。
緊跟著潘尹川脖頸間一涼,“喀嚓”,那東西自動貼合。片刻后,潘尹川身上感知到的那種巨大壓力消失了。
他失律的心跳一點點回來了,血液流回四肢百骸,視線也一點點變得清晰
在晃眼的燈光中,他終于看清了懷先生此刻的模樣。
鼻翼、唇上都沾了血,眉眼顯得深邃,被燈光柔和之后,甚至恍惚間還給人以深情和溫柔的錯覺。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眼底透出的噬人般的欲望和強勢,是無比真實的。
“還受得住嗎”他聽見懷聿問。
潘尹川嘴比腦子快“不行了。”他的語調都是虛弱而破碎的,帶著幾分不自覺的告饒意味。
懷聿抬手給他擦了擦之前流出來的血,低聲說“沒戴的時候都能承受,現在怎么不能承受了”
他話音落下,將潘尹川往懷里扣得更緊了。
這不是就多余問嗎
根本也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啊。
潘尹川被迫靠在了他肩上,目光一轉,卻是先瞥見了懷聿的后頸上幾道血痕,斜斜一直延伸肩胛的位置。
懷聿一向衣冠楚楚,難得這樣脫了上衣。
一脫,就讓潘尹川給抓出了血印子。
潘尹川些微心虛地蜷了蜷指尖。
但前后不到三分鐘,他就又控制不住地用力抓住了懷聿的肩背。
再后面的記憶變得破碎不成段。
潘尹川醒來,坐起,放在對面的大鏡子完整映出了他現在的樣子
兩眼紅腫,眼尾耷拉,渾身都是痕跡,尤其脖頸上那個熟悉的項圈式緩沖器,格外矚目
潘尹川本能地抬手去碰項圈。
“別動,那是新的緩沖器,和修良給你的同款,但里面沒有炸彈。”懷聿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響起。
潘尹川扭頭看去,才發現今天懷聿罕見地沒有草完就走。
懷聿面前擺著筆記本,似乎剛才在他睡著的時候,剛進行了一段視頻會議。
潘尹川眼看著懷聿扣上筆記本,然后大步朝他走來,他本能地屁股抽痛一下,往后仰了仰身子。
懷聿步子一頓“害怕”
潘尹川“唔”了一聲,但緊跟著就又解釋了,說“我好像把您抓傷了您會罰我嗎”
懷聿的眉眼變得舒緩了些,他說“不會。我不介意你抓得更用力一點。”
然后下次你也更用力一點是吧
直男在心底悄悄嘆氣。
“我要放幾天假。”懷聿突兀地說。
“啊”潘尹川抬頭看著他,想不明白這和自己有什么關系難道是這幾天假,他得被迫住床上了嗎
“帶你認識一下其它類型的槍械。”懷聿說。
潘尹川這下是真的結結實實地愣住了。
這個好像不屬于合同里的內容。
懷聿這時候已經完全走到了他面前。
aha微微彎腰,抬手屈指輕輕掃過潘尹川的肩部皮膚,潘尹川條件反射地開始腰部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