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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簡言睡一起”懷聿放緩了語速,給人一種字句是從齒間迸出來的錯覺。
潘尹川連忙糾正他“不是睡一起,一個睡床,一個睡地上。”
懷聿冷冷一扯嘴角“有區別嗎”
潘尹川納悶心想區別還是比較大的吧至少我們沒有蓋一床被子啊。
他不得不提醒懷聿“先生將簡助理派給我,不是為了就近盯著我嗎”
懷聿掐住了潘尹川的下巴,低聲說“嗯,盯著你,免得給我戴綠帽。”
他目前對潘尹川還很滿意,不希望潘尹川做出不該做的事,簡言的監控就變得很有必要了。
只是沒想到潘尹川自己也心知肚明。
“我哪有這樣的本事”潘尹川小聲嘟噥了一句。
懷聿沒有要就這個問題深入討論的意思,話音一轉,直接了當地說“讓簡言去睡別的房間。”
“我們家沒有那么大。”潘尹川試圖向他描繪真實的人間。
懷聿“”“那就讓他睡沙發。”
“簡助理是客人,如果讓他去睡沙發,我父母會起疑。”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懷聿的面孔陡然逼近了些,哪怕戴著緩沖器,潘尹川隱約也能感受到那可怖的信息素壓制。
潘尹川很是無辜,心想那也不是我的錯啊。
“你今晚別回去吃飯了。”懷聿有力的手指已經搭在了潘尹川的腰間。工裝褲的腰帶很寬松,一勾就能順著摸到底下的皮膚。
潘尹川為了爭取自己的合理權益,連忙說“那我去睡沙發您看怎么樣”
“然后讓簡言睡你的床”
“簡言本來就睡的我的床。”
“”
懷聿似是氣笑了“原來是你睡地上。”
“簡助理畢竟是客人”
“那我呢我如果去你家”
“您不會去我家。”
懷聿短暫地沉默了下,近乎強橫不講道理地說“就住在酒店,不用回去了。”
“那我爸媽”
“你可以白天回去見他們。”
“這要怎么向他們解釋”潘尹川皺著臉。
“說你在工作。”
“一到晚上就出門的工作,聽起來不大正經”
“不正經嗎”懷聿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壓迫感,轉而變得漫不經心起來。
他已經扒掉了潘尹川半邊褲子。
潘尹川的手在黑暗中亂摸一通,才勉勉強強抓到了懷聿的手指“會不會有人過來”
“不會。”懷聿語氣篤定,但緊跟著頓了下又輕聲問“還是你希望有人過來”
“不我不希望”潘尹川連忙更篤定地強調道。
懷聿的心情好了點兒,抬手將潘尹川身上的t恤翻過去,就勢一卷就綁住了他的手。
潘尹川就這樣以一種被迫完全打開的姿勢,迎上了懷聿強勢的沖擊。
“嗯會把這里,弄、弄臟”
“那就小心點,不要滑下去。”
懷聿一手按在他的腰窩,將他往懷里按得更深。
影音廳里不見天光,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大概是因為還有宴會在舉行的原因,潘尹川到底還是被放過了。
“能下地嗎”懷聿問。
潘尹川吐出一聲疲倦的“嗯”。
懷聿這才把人放下去。
潘尹川只覺得腳底一軟,低頭看去,懷聿的西裝外套不知道什么時候丟到了地上,倒正好給他墊腳了。
“您的衣服臟了。”潘尹川低聲說。
懷聿的口吻并不在意“褲子也臟了。”他停頓片刻,看著潘尹川說“你弄臟的。”
潘尹川聽見這話,本能地垂下目光看去的確是濕了一片。他只覺得被燙了下似的,然后匆匆將目光挪走了。
懷聿從沙發上起身,抬手給潘尹川重新穿好了t恤。
懷聿從不會做伺候別人的事,但這會兒親手幫潘尹川穿衣服,他心里的控制欲瞬間又得到了奇異的滿足。
于是他來了興致,把潘尹川按住,又親手給他把褲子穿了回去。
等給潘尹川穿好了衣服,懷聿才打電話讓人送了一套新西服過來。
“先生,您要的東西送到了。”保鏢在門外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