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無數倒下哀嚎的錦衣衛,蘇楚嘴角冷冷的一笑,這些都不在他的考慮之內。
既然是沖突,那么責任不可能是他一個人的,并且在古代,尤其是錦衣衛這樣的暴力部門,只要不是大規模死亡,一些傷殘而已并不算什么,一道詔令底下自然有無數力士補充進來,無論是皇帝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都不會在意那些最底層的錦衣衛的命運如何……
此刻,在血腥和不斷積攢的殺意刺激下,整個北鎮撫司衙門,充滿了瘋狂暴虐的氣息。
這一情況,并沒有動手,身處三大血殺錐形陣中心的蘇楚看的非常清楚。
心里暗道:“立威差不多了,否則,繼續在殺意的刺激下,真的收不住手就徹底麻煩了。”
既然有沖突,那么死亡是難免的,雖然誰也不想,大家眼睛都不瞎,自然能夠看得出蘇楚麾下并沒有真的下殺手,更何況是對方先動的手。
但是秘營中這些變態要真的按照性子殺起來,那么蘇楚一系今后在錦衣衛就真的不用混了,對于同袍相殘無論在哪里都是大忌。
這點道理,將錦衣衛視做禁臠的蘇楚自然不會不懂!
楊文錦看著身前的錦衣衛越來越少,氣勢越來越低,周圍無數的殘肢斷臂,濃郁到極致血腥味,他的臉色都綠了。
怎么也沒有想到不過是在普通不過的一次試探,竟然會招惹到這種瘋子上門,能爬到這個位置他自然是個聰明人,心中明白,就算過去今天這個砍,他在錦衣衛中的威望也丟到姥姥家了!
想到這里,他看向蘇楚的目光不由充滿了深深的恨意。
蘇楚此時已經距離他不到五十米遠,甚至都能看清楚對方鐵青的臉色,腮幫子在不停的抖,顯然是心情激蕩到了極致。
至于是憤恨還是恐懼又或是其他,就不是蘇楚能夠猜到了。
不說北鎮撫司的錦衣衛,就連周圍無數看熱鬧的人都一臉驚訝和懼怕之色,顯然沒有料到會是這么的一面倒的形勢。
這些北鎮撫司錦衣衛仗著和東廠的關系,平時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態,錦衣衛中看不慣他們大有人在,眼看他們在蘇楚手下敗的毫無抵抗力,心中的悶氣不禁感覺得到了釋放,不禁小聲的交談起來。
“這幫人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打的北鎮撫司的家伙像狗似的,京城中什么時候出現這么多的狠人?”
“是啊,真TM狠,老子當了二十多年錦衣衛,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狠人。”
“小聲點,他們都是新任四大鎮府使麾下的變態。”
有些消息靈通之人,雖然不知道南山秘營的機密,但是也知道每次新皇登基都會有四大鎮撫使出現,并不難猜。
“原來如此,怪不得北鎮撫司那幫家伙敗的那么快……”
“瑪德,看的老子真解氣……”
“是啊,讓他們這些家伙平時仗著那些沒卵子的玩意囂張,這下報應來了吧,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