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聳了聳肩,一副我怎么知道,更難以理解的表情,繼續說道:“然而,時間長了,他下面長沒長出來不知道,但是萬喻樓似乎把身體喝出問題來了,原本他可是通脈中期高手,現在的修為明顯下降到通脈初期,也證實了這點。而且,萬喻樓似乎對那人尸酒已經上癮,想停都已經停不下來了。似乎又從一個高人求到了一個方子能夠解決他身體的問題,其中一味主藥就是需要五百年以上的靈草。”
“這個家伙似乎總能得到秘方啊……”
蘇楚對此簡直不知該如何評價是好,想要重新長小弟弟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做事不能不經過腦子啊。
人尸酒……一聽就完全不靠譜好不好?
對于蘇楚的吐槽,朱雀也感覺很無奈,或許是他們根本理解不了那種對小弟弟的執念和迫切吧。
“萬喻樓在得知吏部尚書手中有參王,百求不得之后,便徹底瘋了,最后殺光了吏部尚書全族也沒有找到那株參王。一直到現在,修為竟然從通脈中期頂峰,掉落到了如今通脈初期的地步。”
蘇楚回想了下,心中升起一絲恍然:“怪不得看到那家伙的時候感覺有些怪異,面色明顯比常人蒼白許多,并且眼珠子布滿血絲,不似正常人類,隱隱有種活尸的感覺,原來問題出現在人尸酒上。”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原本蘇楚只感覺萬喻樓那家伙是一個重度變態,現在又加上一個白癡,完全就是白癡+變態=不可救藥的存在。
朱雀在調查過后,心中難免生出擔憂:“大哥,顯然這株參王的主人不可能是張聞言,憑他的力量在東廠的壓力下根本保不住,也藏不住。現在有人借他的手將參王送給我們,恐怕另有所謀啊……”
“安啦。”
蘇楚不在意的輕笑道:“仔細想一想不難猜到這個幕后之人是誰。”
“啊?大哥,我腦子比較笨,你還是明說吧,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膽,竟然敢算計我們。”朱雀立馬義憤填膺的說道。
蘇楚這些年一直在有暗暗培養朱雀和楊軒的能力,并沒有直接告訴他答案,而是一點點的引導。
“兩年前,皇上剛繼位,西廠還沒有建立,手下一個能用之人都沒有。東廠正是最為囂張跋扈之際,那個時候能夠不畏懼賈精忠之人,全京城滿打滿算也不超過一掌之數,就那么幾個而已。”
說到這里,朱雀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蘇楚只能接著接續:“而其中,能夠讓吏部尚書信任,現在又有立場將參王拋出來,欲要引我們去和東廠打擂,有可能這么做的人,符合條件的恐怕只有一個人了。”
不用朱雀繼續糾結,蘇楚直接揭曉答案:“當朝太傅、內閣首輔趙審言。”
“是他?可是我們和他并沒有交集更沒有沖突啊?”朱雀有些難以置信。
蘇楚冷笑一聲道:“人家是否算計你,與你有沒有沖突無關,而在于你是否有被算計的資格。”
“那個老東西,虧我以前還以為他是個好官。”朱雀一臉的憤憤之色。
蘇楚卻覺得沒什么,搖頭輕笑:“若我猜的不錯的話,賈精忠恐怕有對內閣動手的意思了,在東廠的壓力下,加上我們表現的太過于搶眼,讓他不得不兵行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