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還沒有看過那幅畫,你怎么知道的?”張常寧難以置信的問到,他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有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才造成了這幅畫,但是每天晚上做噩夢,做著自己出現在了靖康之恥的汴京城,滿眼的都是各種燒殺淫掠。
張常寧就算是想拯救兩個人也不行,因為字啊夢中他就是透明的,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被動的看著所有發生的一切,忍受著那樣的痛苦。
每日每夜的都做著同樣的夢,折磨的老張從一百六十斤變成了現在不足一百二十斤。
老張不是沒有想過是那幅畫的問題,不夠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幅畫明明畫的是一幅花鳥,怎么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老張也曾把這幅畫放到其他地方,不過,他還是每天每夜的做噩夢,又一次他還把這幅畫放到店中,以至于店中的伙計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導致老張第二天匆匆忙忙的就把這幅畫給拿走了。
張常寧后來就是騎虎難下,這幅畫怎么辦都不行,燒了吧,那可是五百萬,可是自己的棺材本,要是把這幅畫給燒了,自己以后可就要遺憾終生死不瞑目,但是不燒又沒有辦法,所以張常寧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各種玄門大師的身上。
不管是來自西方的上帝教還是來自于天竺的佛教,還是本土的道教,張常寧都曾找過,錢花了,不過事情并沒有什么卵用,該做的噩夢還是一直都持續著。
“這件事情我有辦法可以化解,你可以給錢,如果不成功的話,雙倍返還!”韓宇指著平板電腦說著,那上面就是一個二維碼,轉賬十萬。
“好,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相信大師了。”盡管韓宇看起來才二十來歲,但是在張常寧看起來就是大師,因為他已經說得**不離十了。
張常寧很爽快的把錢給韓宇轉過去,“大師,我能問問這幅畫究竟為什么會困擾我這么多年?”張常寧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幅花鳥畫會讓自己每天每夜的做噩夢?
“你應該知道徽宗皇帝被掠奪到金國過了幾年吧,而這幅畫就是在金國的時候畫的。”韓宇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也順便給張常寧倒了一杯。
“大師,就算是在金國畫的花鳥畫,也不至于讓我每天每夜的做噩夢吧?”張常寧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出乎意料
“你看那幅畫的時候,有沒有覺得這幅畫有一些不一樣,其他的花鳥畫,都是灰黑色的,而那幅畫是黑褐色的。”韓宇說的還是讓張常寧不太明白。
“那幅畫是用人血畫的,而且使用徽宗皇帝的子女的鮮血畫的。”韓宇的話剛剛說完,張常寧手上拿著的杯子就掉在地上。
“什,什,什,什么?”張常寧此刻覺得天旋地轉,兩眼昏花,怎么能有這樣的事情?
張常寧此刻想到,金人虐殺了趙佶的子女,甚至有可能當著他的面殺了他們,然后把他們的血倒入硯臺中,讓趙佶作畫。
張常寧不知道當初的趙佶是怎樣的心情,反正現在自己的心情糟透了。
“現在知道了為什么你每日每夜做的夢都是靖康之恥了吧!”韓宇要是不說,張常寧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中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