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的兩個兄弟可以說是整個天海市最有前途的兩個人,一個天海市警備區的副司令,還不到四十歲就是大校軍銜,要不是他過于年輕,就憑借唐天雷的能力和功勞,早就可以晉升為少將了,不過按照唐家的猜測,只要唐天雷過了四十歲,就差不多了。
唐家老二,今年已經做到了江南省政府副秘書長,雖然沒有什么實權,但是也是一個副廳級的干部,現在要是下放下去,最起碼也要給一個常委的副市長,甚至還有可能會去一個一般化的城市做市長,這都需要看唐家的安排,所以在整個天海市,唐心蕊就是那唯一的一個香餑餑,沒辦法,別看唐心蕊什么都不做,既不從政,也不經商,但是她的身邊圍繞著的男人,可以從靜安寺一直排到黃浦江去。
“相見就是有緣,我們一塊去轉一轉吧!”韓宇剛想說什么,唐心蕊對著韓宇和衛瑾瑜就說了一句話。韓宇只能和衛瑾瑜一塊跟著唐心蕊。
唐心蕊此時的注意力已經不放在韓宇的身上,她現在正在和衛瑾瑜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聊著,韓宇感覺到很好奇,她們倆以前不認識啊,這見面也沒有幾分鐘,怎么這么聊得開,就好像是很多年沒有見面的姐妹一樣。
“你們干嘛一直要跟著唐心蕊一塊?”韓宇見到唐心蕊和衛瑾瑜聊天,也不好插嘴,只好在后面和馮遠征和徐光頭聊天,至于其他的,韓宇和他們跟不熟悉。
“大師,這一次你千萬不要再動手了。”馮遠征一直到現在都瑟瑟發抖,卻無能為力,唐天雷已經說過了,韓宇就是他的兄弟,誰要是對他動手,就是對自己動手,就是對整個唐家動手,所以韓宇還能至今安好的活著。
其實唐天雷更是擔心,要是韓宇一個發怒,到時候搞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所以唐天雷只能和整個天海市大大小小的二代們如此的說道。
可是依然有的人并不知道唐天雷的良苦用心。
“不會了,我怎么會呢,只要你們不招惹我,我是不會動手的。”這里面只有馮遠征是肯定不會招惹的,他可是嘗試過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整天整夜的做噩夢,馮遠征覺得那一段時間自己就像是度日如年一樣,每一天都覺得是煎熬,就算是到了現在,馮遠征晚上睡覺都必須要開燈,否則他不敢睡覺。
“大師,你有沒有靜心安神的東西,我出錢買,從上一次到現在,我都洗洗不好,你有沒有什么可以幫助我的?”馮遠征想了想,還是決定向韓宇求助到。
“可以,不過不要錢,我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情。”韓宇對著馮遠征說道,有一個免費的勞動力不用,豈不是很浪費。
“大師,你有事情的話,請吩咐,只要我能夠做得到的,我肯定不會推辭。”馮遠征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來天海市,主要是想要招聘一些員工,但是呢,我對于天海市是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挺合適的人才招聘市場我估計我也進不去,就憑借我那剛剛開張的小公司,所以你懂了嗎?”盡管韓宇沒有說完,但是馮遠征已經懂了,韓宇都說的那么清楚了,他要是還不懂,那就真的愧對自己是一個二代的身份。
“大師,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肯定會幫你擺平這件事情的。”不就是人才招聘市場嗎?沒什么的,自己的老爹就是專門管人社局的,人才招聘市場的主任不敢不給自己面子。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這里有個符紙,你隨身佩戴著,大約一個星期,你的問題就會徹底的好了。”韓宇知道那是自己的之前給他留下的后遺癥,現在自己給他一張靜心安神的符紙,肯定是很有效果的。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馮遠征千謝萬謝的說著,他身邊的徐光頭也是一臉的羨慕。
“大師,我有沒有什么可以幫得上忙的?”徐光頭對著韓宇小心翼翼的問到。
“你,你會干什么?”韓宇之前并不知道徐光頭的家是做什么的。
“大師,我家也是開公司的,我想我還是能夠給你幫幫忙的,請問大師你新開張的公司主要經營什么業務,我這邊馬上就可以合作,條件隨便說。”徐光頭的家里是開公司的,不過他有一個哥哥,所以家業基本上可以說很少能夠留在他的手上,但是不得不說,徐光頭就算是再差勁,再不會經商,那也是他們徐氏集團的副總經理,也是老板的兒子之一,就算是按照遺產法,他也有權利繼承遺產的,到時候別說是一半一半的分,就算是能夠分到三分之一,那也是上千億的大富豪。
“這個也可以,你想要一個什么?”韓宇想了想,覺得也不錯,甭管徐光頭家中是做什么的,就算是和自己的公司沒有任何的關聯,徐光頭還敢食言不成,他到時候就算是去尋找朋友的幫忙也要去幫忙的。
他可是親眼見過馮遠征那苦痛不已的模樣,盡管他從來都沒有嘗試過那種痛苦,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眼睛不瞎。
“大師,我想要一個增強身體能力的符紙,不知道有沒有?”徐光頭悄悄的看了一眼韓宇,不好意思的問到。
“光頭,你的腎不好了嗎?是不是虛了?你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馮遠征大嘴巴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