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
溫迪忽略了派蒙的驚呼,一邊倒著泡泡橘子釀一邊笑道“是啊,你看她是從落下來的蘋果里出生的,叫這個名字多好聽了,而且小家伙看上去還挺喜歡吃落落莓的。”
“欸這酒真不錯啊,都想去一趟楓丹了呢”他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橙色的液體翻打著瓶壁,發出小小的嘩啦聲。
他有閑情雅致品酒可是有的人沒有啊
派蒙,莫娜異口同聲“不好聽而且這個太草率了吧”
“我忍不了了,賣唱的,她那么可愛你就不能認真點嗎”說著便插起了腰去旅行者那里拉票“你說是吧,實在是太草率了。”
“而且”莫娜猶豫補充道“和落落莓聯系在一起是不是太吉利了”
賽諾蒙德,我的第二故鄉。
旅行者知道溫迪雖然大部分時間看著不干正事,但一直心如明鏡,于是認真地問“溫迪這樣做是有什么深意嗎”
此時在荻花洲的魈打了一個噴嚏,他收了收和璞鳶看向蒙德的方向,是旅行者提到我了嗎
他們不久前在“兩國詩歌握手言歡會”上見過,那時候旅行者為他寫了的“美夢亦非夢。”
陽光將剛從黑夜中輪回,還沾著露水的荻花洲照得一片透亮,明黃交織,魈嘆了口氣,也許他應該向帝君請示一下他想去蒙德的這件事。
寒天之釘在龍脊雪山之上散發著陣陣的寒光,阿貝多的實驗也進入了尾聲。
砂糖拿著綠色的試劑埋頭研究,阿貝多走過來看著她認真的樣子笑了笑“該去城里看看了,優菈昨天來時還說安柏想你了。”
聽到安柏說想自己了,砂糖的臉紅了起來,因為和科萊通信的時候,她怎么都不好意思把對朋友的思念表達出來,但到了安柏這里就能表達得大大方方非常自然。
砂糖在心里暗下決心下次一定
畫面回溫迪新家,氣氛就沒有荻花洲那么清新,也沒雪山那般溫馨。
他“欸嘿”一聲眨眼道“我可不像某個老爺子天天那么多深意,就是覺得落落這個名字很好聽,你看小家伙也很喜歡啊”
派蒙在空中跺了跺腳,“她怎么會喜”
歡
最后一個字卡在喉嚨里,小家伙已經睜開了眼,笑著看溫迪,嘴里“咿呀咿呀的”。
派蒙有些打臉,“你這是欺負小家伙聽不懂又說不了,就沖她喜歡你的那個勁,恨不得一天對你笑八百遍呢”
莫娜點頭表示贊同,而且派蒙的反駁非常合理,因為在溫迪長達兩個小時的繪聲繪色的講述中,壓根就沒提小家伙能聽懂個大概的人話。
于是就出現了讓派蒙炸裂的場面
溫迪對著小家伙說“喜歡落落這個名字嗎”
小家伙使勁點頭,然后還把臉往溫迪胳膊上蹭了蹭。
派蒙“不好聽怎么想都不好聽吧”
小家伙立馬停止了蹭溫迪的動作,然后呆呆地看著派蒙,臉逐漸皺了起來,淚花都快要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