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么隱約覺得自己被拉入了奇怪的較量中去了呢
落落帶著風史萊姆一個石頭接著一個石頭,見鳥就投,最后也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了,都砸了。
反正在這風起地生活的鳥都吃過果子,四舍五入,都傷害過自己的家人,有一個算一個,全是自己的仇人。
今晚,她要為家人而戰。
風起地鳥飛野豬跳,倉皇而下的羽毛一片接著一片,其中一根晃晃悠悠地飄到溫迪的面前。
溫迪攤開手心接住了那根羽毛,他站在大樹下看著這一切笑了起來。
鋒有些摸不著頭腦,并且因為摸不著頭腦撓了撓臉“你的小丫頭在做什么”
看著落落在不遠處機關槍似的朝著白鶴,鴿子,以及從璃月偷渡過來的團雀各種禿嚕著石頭,
鋒很不合時宜地想到了一句話轉生成為豌豆射手后然后天下無敵了。
溫迪拿著木琴示意鋒朝大樹那邊走,“由著她玩去吧,她估計想這樣做很久了。”
鋒質疑“小姑娘家家這樣做會不會太暴力了”
溫迪思考兩秒,贊同道“也是,黑色的石頭太丑了,應該用粉紅色的。”
鋒“就是啊,小姑娘還是要啊等等,你再說什么”
我沒聽錯吧
溫迪攤攤手“是啊,落落多可愛了,可不得用粉色的嗎”
鋒看著落落兩條小胖腿夸在史萊姆的身上,呲牙裂嘴地讓風起地的動物們避之不及,
如果在她那圓乎乎的腦袋上插上兩個角,就是一活脫脫的小惡魔。
小惡魔此時正渾身充滿干勁,鋒搖了搖頭,還是感覺溫迪的親爹濾鏡太嚴重了。
從落落第一次丟石頭的時候,溫迪就注意到了那些石頭都只打在了那些鳥的一旁,而以落落現在的力量想讓它們變成雞腿輕而易舉,所以她看樣子只打算嚇一嚇他們。
溫迪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輕輕地吹動風,長風帶來高山深谷。
風起地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些蘋果的幼苗,長風之下這些幼苗仿佛被賦予了短暫的人格。
它們宛如孩子般搖晃著自己的身軀。
“九苗哥,你看那只被嚇的亂飛的鳥是不是以前啄你的那個”
“是啊是啊,哪家的小孩子這么好,可算是給我出了口惡氣。”
“七姑,七姑,別睡了,你快看,就是那個把你吃了一半的團雀,被嚇得毛都掉了,哈哈哈哈”
“誒小苗子我現在怎么了怎么忽然能看到東西了”
溫迪的目光短暫地停留在地上新發的果苗上,手指一下又一下輕輕地撥動著琴弦,音符流淌在風起地的四面,在草木間來回相撞。
落落的笑聲、風史萊姆的“噗噗”聲以及那些亂七八糟疑似鳥兒們罵街的聲音傳來,溫迪眼睛里流轉了一瞬的光,他拉過還處在震驚中的鋒,指著風起地的大樹后“別楞啦,看那里呢。”
鋒順著溫迪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大樹后面靠著一個人,雖然被樹干遮住了一大半的身體,但是那個背影鋒實在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這些日日夜夜地守在摘星崖,他對他們的背影比對他們的正臉熟悉多了。
走在大街上,如果是他們迎面走過來,鋒發誓自己不一定能認出他們的正臉,但若是背影的話,他百分百能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