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坐在沙發上,落落騎著風史萊姆在屋子里打轉,喵爺看著醫藥箱指揮著班尼特包扎自己。
吟游詩人看著屋子里塞滿的人,覺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過于玄幻。
先不說自己忽然多了個女兒,這件事情他已經接受了,但是這一只史萊姆和一只貓又是怎么個回事。
小風史萊姆倒還好,它安分守己地跟在落落的身后,身為一個史萊姆它履行著史萊姆應該盡的義務,溫迪也就讓它享有在這個家呆下去的權利了,倒是這個黑貓
溫迪看著他完全把這當成了自己的家,身為一個貓形,卻能做出一邊坐在椅子上一邊翹著二兩腿這種高難度的動作,溫迪表示,實在是太不雅觀了。
雖然蒙德并不像楓丹那般流行著給貓狗穿衣服,但是這個黑貓到底不是個貓。
為了落落的思想健康,溫迪走進臥室,在衣柜里翻著找衣服。
之前屋子里的貓貓地毯,溫迪就覺得迪盧克這個人雖然看著挺冷的,但品味上卻很可愛。
現在看著這一柜子的衣服,溫迪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
米黃色繡著小花的蓬蓬裙;
粉紅色背后有著大蝴蝶結的連衣裙;
純白色的公主紗裙
溫迪翻了一小堆衣服出來,沒有找到一件適合黑貓衣服,但看著地上的五顏六色的一堆,迪盧克在他心中的形象徹底碎了。
平時看著是挺冰冷腹黑了,沒想到愛好這么地詭異。
將地上的這堆衣服和迪盧克那張不茍言笑的臉聯系到一起,溫迪默默地收起了迪盧克品味可愛的想法。
溫迪搖了搖頭,不想去管他這人才輩出的蒙德城了,先給黑貓的衣服選好再說。
與此同時的晨曦酒莊,女仆長愛德琳端來一瓶醒好的葡萄酒。
迪盧克的腿筆直修長,在緊包的褲腿下,明朗的肌肉線條充滿力量感。
他翹著腿,靠在椅背上,拿著楓丹的蒸汽鳥日報讀著。
一篇名為“梅洛彼格堡的公爵為何這樣做”的報道吸引了他的注意,準確來說,是這個題目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拿起桌子上的被鎏金掛飾點綴著的眼鏡看起了這片報道,但通篇讀下里都沒明白這個公爵到底做了什么
眉頭皺了起來,迪盧克想是他閱讀能力出現了問題了嗎
但很快,他又被一篇名為“大審判官居然在歌劇院這樣”
很好,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太想知道這個大審判官怎樣了
可通篇讀下來,他還是一頭霧水,這不就是一場簡單的庭審報道嗎,這位大審判官從頭到尾只在末尾出現了一下
“雖然罪犯張牙舞抓,企圖用自己的嗓門摧毀楓丹的法律體系,但是正義的大審判官那維萊特并沒有因此有什么波動,他面無表情所以,歐卡利有罪。”
迪盧克輕輕地嘆了口氣,怎么有種標題詐騙的感覺
等他第三次被一個標題為“震驚不看不是楓丹人科學院歷經百年終于揭開野外神秘光斑的謎團”吸引住時,
他確定這就是標題詐騙,他有些煩地把報紙丟在地上,灰白色的報紙在酒紅色的地毯上緩慢舒展開來,“梅克為了躲避父母檢查作業,每晚都拿著手電筒去山里睡覺,因而出現了光斑。”
愛德琳看著迪盧克將報紙放下后才上前打擾,醇厚的葡萄酒緩慢倒入高腳杯,她說“這是今年第一批成熟的葡萄釀的酒,老爺品嘗一下”
迪盧克看了眼,玻璃杯的液體在橘黃的燈光下色彩豐富,他很快收回目光“我不喜歡喝酒,葡萄汁吧。”
愛德琳笑了下,她撤下酒杯,把早就準備好的葡萄汁拿出來倒進新的高腳杯中“就知道老爺會這般說。”
“嗯。”迪盧克拿起葡萄汁緩慢地喝了一口,他抬眸問“交代你的事辦好了嗎”
愛德琳笑道“夜梟將信送來時就趕著人去做了。”
迪盧克點頭,早上見到落落還穿著那身衣服,他以為是愛德琳沒有做好,現在看來,只是風神大人偷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