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客氣一下招呼小詩人,怎么這人還真的一點不客氣了,而且,他真的不是未成年嗎?
看著溫迪緋紅的臉頰少年氣十足,莫娜覺得自己好像在犯法……
旅行者:勸不住,根本勸不住!
蒙德的風神大人,蒙德的酒神大人。
在第五杯酒的時候,風都擋不住的哀嚎聲傳來,溫迪擡起微醺的臉頰,看了一眼,迷迷糊糊中他記起來了自己是來找人幫忙做飯的。
他打起一個響指,一股風帶來了屋外的寒意在他的頭腦四周環繞著一圈,稍微清醒了一點,
莫娜坐在旁邊,在看到這一幕后驚訝得手中的杯子晃了一下,橙色液體因為抖動撞了一下杯壁,發出一聲小小的嘩啦。
她的目光落在溫迪腰間的神之眼上,原來元素力還可以這樣用的嗎?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為什么一個酒鬼詩人居然能獲得神之眼?
莫娜發誓自己絕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只是好奇起了這個神之眼的派發機制。
旅行者卻注意到溫迪的臉上閃過一絲嚴肅,“溫迪,去看看吧?”
“嗯。”溫迪回答的時候聲音干脆清醒,就好像從未醉過一般。
莫娜愣了愣,“欸??”
拉開椅子幾人就要出去,派蒙快速地拿起櫥柜上的東西放進背包跟著一起出去。
屋外,在溫迪一行人到來之前,黑貓走到踉蹌的水使徒面前,“你要做什么?”
隨著話音的落下,水使徒先是看到屋子里的燈閃了一下,緊接著原本飄在空氣中的藥液的水珠在這一瞬間忽然消失了。
是的,他主給的,只有一瓶的,他自認為超級無敵炫炸拽酷狂的藥居然就這樣消失了??
水使徒心態崩了,這到底是個什么玩意?一個風神就夠他受的了,這又來了個這東西,
他心態徹底崩了,面對喵爺的審問他反問:“我還問你是什么東……”
話沒說話,隨著關門的聲音在遠處響起,一陣腳步聲開始靠近。
喵爺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水使徒趁著黑貓分神的這一秒,咬著牙拉住火使徒,嘴里念叨著幾句咒語,下一秒他倆消失在原地。
黑貓回過頭,深綠色的雙眼看著他們消失的地方出神。
逃跑的路上,水使徒邊跑邊拍著嚇懵過去的火使徒的臉:“藥現在沒了,得去找其他能啟動束魂瓶的東西了,還有,我倆現在的樣子本那黑貓記住了,得換一個新的外形。”
他換了下氣又道:
“那只該死的貓不是個省油的燈,以后得想辦法把它處理掉。”
迷迷糊糊的火使徒聽著水使徒念叨著一大堆,窗子里見到的那個穿著明艷黃裙子的小女孩的樣子出現在腦海,他鬼使神差的問了句:
“阿水,如果束魂瓶吸收了能量體,那個小女孩會死嗎?”
水使徒不明白火哥為什么會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他平淡回答:“當然會死。”
“發生什么了?”旅行者跑在前頭,但他看到地上只有一只神色嚴肅的黑貓時怔了一下:“貓?”
“黃毛丫頭說話客氣點,本大爺怎么你了?”喵爺煩躁地走到溫迪旁邊舔了舔爪子。
旅行者:“欸?貓會說話?!”
寢子:咋?你還第一次見會說話的貓啊?
派蒙:“賣唱的居然不過敏?!”
莫娜拿著水羅盤:“居然又沒占卜出來,這個世界怎么了?!”
喵爺沒有搭理他們這些亂七八糟但又如出一轍的驚訝,他在溫迪的旁邊低低的“喵嗚”著,
喵爺有兩種語言形態,第一種就是人話,所有人都能聽懂,第二種就是貓叫,目前看來只有溫迪,落落還有那個可惡風史萊姆能懂。
所以他現在在用著只有溫迪能聽懂的話,講著剛剛這里發生了什么。
溫迪看著喵爺說的那塊地方,目光沉了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