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言
溫迪哼著歌,跟喵爺有一句沒一句地插科打諢,把喵爺氣得吹胡子瞪眼,
但是喵爺越狼狽,溫迪越開心,就喜歡看這只傲嬌的貓吃癟的樣子,
溫迪不禁笑了起來,
就在溫迪哈哈大笑的時候,他的臉忽然被掛在自己脖子上的落落硬生生地給掰過去。
四只眼睛互相眨了眨,溫迪有點懵并且臉有點累。
由于從剛才到現在,溫迪都沒有去抱住落落,都是任由落落掛在自己的身上的
落落之所以能這樣跟著自己完全是靠她那堅強的手臂和強大的肱二頭肌,
現在她把自己的臉掰過去,就導致在自己不用手抱住她的情況下,全部的受力點都集中到了自己的那張嬌弱臉上,
溫迪覺得自己的臉這次是真的“掛”不住了,再不出手抱住落落,自己的臉皮都要被她這胖嘟嘟的一身扯到地上去了。
“落落,怎么了”溫迪說著就把落落抱起來,在把落落抱起來的瞬間感覺自己的臉如釋重負。
喵爺傲嬌地舔了舔爪子,尾巴高高翹起,大步流星走在前面,用一個瀟灑的背影嘲笑溫迪現在的窘迫。
落落的手依舊托在溫迪的臉上,然后認真地說:“父親,我想去當羽球節拋羽球的那個女孩。”
當然也要帶著可莉姐姐一起。
溫迪笑著說:“那當然好啊,落落這么可愛,最適合去了。”
得到了父親的認可,落落開心地笑了起來,她繼續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那父親去參加比賽好不好啊”
“欸”溫迪可沒想到這一茬啊。
落落看到溫迪滿臉疑惑,于是解釋道:“父親那么厲害,酒宴,詩歌,飛行,都是父親的強項,要是父親去參加比賽一定會拿第一的。”
看著落落認真的小臉,溫迪稍作思考,然后說:“也行,不能辜負落落對父親的信任啊,不過嘛,,”
說到參加節日這回事,自己一個人參加多無聊了,這可不得找個差不多的同齡人一起來玩啊。
至于這個“同齡人”嘛……
晚上,洗完澡,將落落哄睡著之后,溫迪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雖然動靜很小,但是敏銳的喵爺還是察覺到了,在他睜開眼睛的瞬間,一個綠色的身影消失在窗邊,緊接著風鈴的聲音傳來,落落在床上翻了一個身。
璃月和蒙德離得近,幾乎是沒有時差,這個時間點按照璃月的規矩應該已經入睡了,
鐘離剛剛給自己沏好一杯安神茶,還沒來得及喝,屋子的門就被“呼哧”一下打開了,他握著茶杯的手不禁緊了緊,看得出他在忍耐情緒。
“這個點前來,你應該沒什么大事吧”
鐘離這么問也不奇怪,這要是擱別人,半夜貿然叨擾,還是這么個叨擾法,就是跟他說又發生了一次魔神戰爭那樣的大事他都信,
但至于這個酒鬼詩人,能這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準裝著一堆不懷好意。
這讓他不禁又想到那天的下午,酒鬼詩人大老遠光顧,他以為蒙德出了大事,正準備以舉國之力幫助溫迪時,結果溫迪只是給自己送兩瓶酒。
溫迪將鐘離桌子上那杯沏好的茶熟練地拿起來一飲而盡:“跑這么遠路,渴死我了。”
鐘離看著面前的那只空了的茶碗,“你不是不愛喝茶嗎”
溫迪笑了笑:“我可是從蒙德飛到璃月的呢,累死了,還是在乎喝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