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穆大勇覺得在燒烤攤吃著燒烤,想聞到點手串上的味兒估計挺懸,結果手腕才靠近鼻尖,他就聞到了一縷若有似無的淡雅香氣。
這香氣有點類似黃果蘭(也名白蘭、緬桂花等),臘梅那種,若有似無間又清晰無比,但你想深深地吸上一口,卻又感覺淡去無蹤。
更神奇的是,聞到這香氣后,穆大勇感覺自己的腦子突然清爽了不少,如同本是灰塵的玻璃上被抹出一片透亮的感覺。
“臥槽!”穆大勇也忍不住爆了句粗,“這不會是啥違禁品吧?”
張昊聽得想打人:“違禁泥煤啊!不放心就自己找化驗室化驗,不過化驗完人家還不還你,我就不保證了。”
穆大勇這才回過神來,貌似在這燒烤攤大聲說違禁品不太合適。
當然,當年學生時他和張昊兩人也在肯打雞里喝可樂,就聽見邊上兩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伙子在談幾千萬的水奶牛養殖的生意,而當時張爸這個副教授的月工資都才一千出頭。
不再討論這個話題,穆大勇就想起剛才張昊搬到他屋里的那兩箱東西,不會也啥奇奇怪怪的玩意兒吧?
“你那兩箱子東西封的那么嚴實,是啥見不得光的東西?”他忍不住開口問道。
張昊也不隱瞞:“酒啊,給我老爸老媽弄了點藥酒。”
穆大勇奇怪:“這東西你也弄?”據他所知,張昊根本就對藥酒這些東西不感冒,至于弄那么大兩箱子回來么。
張昊嘿嘿笑著:“不告訴你,免得你這嘴臭的又說是什么違禁品。”
穆大勇好奇了:“臥槽,你這么遮遮掩掩的,肯定有什么鬼!老實交代,不然我就把那兩箱子酒私吞了。”
張昊嗤笑:“你要敢私吞,我讓老媽到你這里過年。”
穆大勇笑嘻嘻,這不扯的么!從來都只有他跑張昊家里去過年蹭飯的,什么時候張媽到他這個光棍家過年了。
張昊看著穆大勇那模樣,知道這家伙還是好奇心泛濫,干脆問道:“你最近交了新女朋友沒?”
嗯,這其實是個文明的說法,實際情況是穆大勇是個典型的夜場殘渣。
殘渣這個詞的來歷,大概是某個古代想靠偷人生孩子的貴族夫人,將“使用”過的男性送出府邸,被其它人發現時答曰:這是扔藥渣呢。
反正穆大勇這搞過銷售,搞過售后的人,天南地北到處跑,所謂的女朋友那其實就是泡友。
但是現在要和諧,反正又沒結婚,遂說是女朋友就好。
穆大勇嘿嘿銀笑著:“有個固定的,就是有點端著,不算太熟。”
張昊終于忍不住比出了自己手掌中最中心處的那根指頭:“滾,少在勞資面前炫耀。”
罵完還是忍不住笑著道:“我那里還有零散的一兩瓶,記得喝完要及時找你女朋友,不然你就只能用小五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