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不由低頭瞅瞅,發現這妹紙剛才一直就是被五人中的某人扶著的。
撲街仔應該是扶人的一方的,扶人的那位也是急了,把手中的妹紙往邊上一推,追著那個放倒他兄弟的人打,然后…四個人打著打著就沒影了。
這特么……張昊無語。
不遠處地上躺著一個撲街仔,他懷里還有一個醉酒妹紙,互毆的幾人居然追著對手就跑遠了,遠了,了。
你們就不要你們的兄弟了么?人家還在那里撲著街呢!
你們也不要這個醉酒妹紙了?人家還在我懷里趴著呢!
無奈中,張昊把眼神投向了邊上同樣滿臉看熱鬧神情的燒臘店老板。
“你…”張昊試探地道,“能不能…”他把懷里的醉酒妹紙托著,往老板那邊示意了下。
老板比他還狠,雙眼一翻,斜角四十五度看天:“后生仔,大半夜的還不帶著靚女去揾樂子,在我這里干嘛?”
這老板在這里看見這種醉酒女被人拉走的情形,沒一千也有八百,他才懶得關心。
這時,遠處似乎隱隱有警笛聲響起,應該是有人報警了。
張昊郁悶:警察來了自己說什么?要是查身份證之類的,自己上哪去找東珠城身份證!把這女的扔這里?老板不會蛋疼地舉報自己吧?
想到這里,張昊干脆地起身,扶起那個醉酒妹紙,從燒臘店老板邊上經過,還狠狠地瞪了眼這個沒素質的家伙,可老板呵呵,頭一轉只給個后腦勺對著他。
你狠!張昊心中佩服,瞅到他店門角落那里有兩只燒鵝還沒掛上。
我更狠!張昊嘿嘿冷笑著走了,帶走了一個妹紙,以及…那兩只還沒上架的燒鵝。
那老板看著張昊走遠,嘴上嘿嘿笑了聲,就聽見邊上有客人叫道:“兩只燒鵝,切好打包帶走。”
“好咧!”老板麻利地取下架子上的一只,然后往門角落一看,“我這里不是還有兩只燒鵝的么?去哪兒了?”
“老板,你快一點啦!切個燒鵝都慢吞吞,還做不做生意啦!”那人顯然是個熟客,干凈利落地噴老板了。
老板翻著白眼懟了回去,也沒再想剛才帶妹而走的張昊了。
張昊這邊走了幾步,就覺得這樣不方便,他才一點二的身體數值,拖著個醉酒的人,雖然這妹紙也就一百斤左右,可也快不起來。
念頭一轉,把自己的背包給這醉酒妹紙背上,然后小蝸就把這妹紙給拎了起來,張昊就只是手看似扶著,跟著就一路小跑離開了這條美食街。
離開了那熱鬧的美食街,張昊看著醉酒妹紙撓頭。
她身上就只有衣服,妹紙出門顯然是不會把東西放衣服里的,她們的物品都是在隨身的小包里。
他沒象那些網文男主角一樣給自己找借口去人家身上亂摸,張昊從空間塔里把那輛安達爾的騷氣小三輪給弄了出來,然后把妹紙給弄上去綁著,一溜煙跑了。
張昊悄悄地來,吃了一頓東珠城特色美食,還順走了一個妹紙加兩只燒鵝,也算是收獲滿滿了。
張昊樂呵呵地把妹紙一路拉到了某處僻靜的海邊,小三輪停在幾顆景觀樹后隱蔽好,他這才有工夫考慮后面車斗里的妹紙。
用不用扇耳光把她打醒?張昊閃過這種注孤生的主意,終于還是沒干那么兇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