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那種憋著的神態,確實有點象拉肚子前的情形,兩人在看到張昊后,神色終于解脫了。
石二牛沒吭聲,他比較憨厚,口齒不咋地。田春花雖然老實肯干,但女人天性中的精明和碎嘴子還是具備一點,當下開口道:“公子,我們聽見黑豆芽的笑聲,想可能是你回來了,所以在這里等著。”
張昊哦了一聲:“你們肯定是有事吧?直接說。”
這下田春花的臉有點紅,沒吭聲,反而瞪了邊上呵呵傻笑的石二牛,結果這憨貨沒反應,氣得田春花一肘子頂他肋下,石二牛被頂得發出了一聲銷(河蟹)魂滴“哦~”。
張昊在邊上瞅著,心中冒汗。
也只有石二牛這種皮糙肉厚的選手,才能娶田春花這種老婆!那一肘子要是頂到張昊身上,起碼要斷兩三根肋骨。
皮糙肉厚的石二牛只是稍微疼了下,喘兩口氣的工夫就沒事了,依舊滿臉憨厚地笑著:“那個…啥來著…”
張昊聽得額頭想冒黑線了,這是什么鬼,真想讓田春花再給他一肘子。
好在石二牛顯然已經想過很多遍說辭了,結巴了幾下,終于想起剛才被媳婦兒要求背了好多遍的話:“公子,請您幫我和花花主持婚禮。”
張昊:花花?……真是辣耳朵!
他強忍著不去看邊上的田春花,他怕自己連眼睛都一起被辣了,一下子都沒想起自己該說啥,下意識地道:“嗯,嗯,那個…啥來著?”
看著石二牛有點詫異的眼神,張昊也尷尬了,尼瑪居然用了石二牛剛才的臺詞!
不過他是主家,很快鎮定了心神,想了想道:“婚禮我就不參加了,你們也都應該知道,我喜歡安靜,怕吵。而且我要去參加你們婚禮,我想一大批人估計會放不開吃喝。”
石二牛和田春花都有些失望,畢竟主家出席自己婚禮還是很有面子的,特別眼前這位在鐵虎武館那邊都是很有面子的大爺。
張昊看著兩人的神情,笑道:“怎么樣?都定下來了吧?哪天結婚?”
田春花忸怩著沒吭聲,石二牛這下倒是反應很快:“就等您回來呢。”
張昊倒不奇怪,畢竟他們結婚全是靠他預支的工錢和新房。他擺擺手:“你們自己找個好日子,就把事辦了吧。嗯,對了,婚禮的酒席全算我的,五福酒樓的席面還可以,那就先訂個…五十桌?夠不夠?不夠就再加。”
石二牛和田春花都嚇了一跳。
五十桌?這都比他們預支的一年工錢都貴了好么。
而且張昊說還可以再加,雖然不是直接送錢,可對于人生大喜事來說,這種既有面子又省錢的方法,比直接送錢還來得讓人感動。
田春花終于開口了:“謝過公子了,但我們算了算,也就十來桌的樣子,而且我們也看好了一家酒樓,公子就不要破費了。”
張昊呵呵一笑:“這事就這么訂了,你們結婚請客那天,五福酒樓我包場,費用你們就別管了。對了,不準對外面泄露我回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