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雁聽見司源這番話,同樣驚喜無比,再三確認的問道“真的嗎我真的懷上孩子了”
司源笑瞇瞇的說道“當然是真的,我的卦怎么可能算錯呢不信你待會兒請個大夫來看看,你肯定是懷上了。”
余雁歡喜得不知如何是好,連連吩咐丫鬟“快去請張大夫到府上為我診脈。”
只是聽命的丫鬟還沒出門檻,管家就慌慌張張的過來稟報“老爺,夫人,伯府那邊派人來請您二位立刻過去。”
司源和余雁看著管家這副慌張的模樣,就心知他說是伯府那邊的人來請他們過去,實際上可能是命令他們過去請罪的。
畢竟管家平日里還算穩重,肯定是察覺到伯府來人的態度不對勁才會這么慌張。
而且這個時候正是用午膳的時間,靖遠伯府那邊派人叫他們夫妻二人立刻過去,這個時間點叫他們過去,只怕是有什么要緊事,再聯系上伯府來人的態度,這要緊事應該不是什么好事。
余雁有些擔憂的看向司源,司源安撫的對她笑了笑,說道“沒事,想必是父親,母親和兄長是知道了我最近干的事吧。”
這在司源的意料之中,他早就料到賭場背后的人肯定會去找靖遠伯府告狀,而告狀嘛,肯定是避重就輕,說一些不利于他的話,比如說勸老靖遠伯管教管教自己的三兒子,別總想著賭博贏錢,在家好好念書才是正道。
老靖遠伯聽說分家出去的三兒子竟然迷上了賭博,立馬腦子里已經腦補出三兒子賭紅了眼傾家蕩產無家可歸的未來場景,怎么能坐得住當然是立馬把三兒子叫回來揍一頓啊。
司源幾乎連那告狀的人會用什么樣的話術都猜到了,他早有應對之法,自然是一點都不擔心的。
司源對余雁笑著說道“正好我們去給父親母親報個喜,他們馬上就又要抱孫子了。”
雖然老靖遠伯夫婦二人早就抱到了原主大哥、現任靖遠伯李承源生的孫子,但三房同樣作為嫡系血脈,至今還沒有孩子出生,老靖遠伯夫婦也是催生多次了。
要不是李家規矩重,在嫡長子出生之前,不許有庶長子出生,只怕老靖遠伯夫婦早就按捺不住想要給原主塞小妾了。
原主倒不是什么貪花好色的人,除了成婚前有個自己母親安排的通房教導人事之外,就沒有其他妾室了。
如今后院里也只有余雁這個妻子和那個沒什么存在感關起門來過自己小日子的通房兩個女人而已。
正因為原主的不貪戀女色,所以司源穿越至今一直沉迷于賭場而從不踏足后院,也沒有引起懷疑。
等余雁腹中的這個孩子出生,大概就更沒人管司源近不近女色了。
余雁聽著司源的話,撫了撫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非常期望這里面真的有個孩子,但又對司源不是那么信任,忍不住說道“可是沒有請大夫把脈,萬一是個誤會可怎么辦”她沒直說萬一司源算卦不準怎么辦,但話里就是這個意思。
司源臉色一沉,說道“我的卦怎么可能不準不信的話,等到了伯府,讓府醫給你看診。”
靖遠伯府雖然越來越沒落了,但該有的排面還是要撐起來的,比如說養個大夫在府上,防止府上的主子有個頭疼腦熱來不及請大夫,這就是府醫了。
余雁見司源生氣了,也沒再質疑他的算卦水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著司源一起坐馬車去了靖遠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