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加重,中斷這個話題“行了。”
“周屹川那個人一點情趣都沒有的。”姜邈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他很有可能幫我把外套穿上,因為他覺得我只穿這么點會冷。”
何夢園眼神鄙夷“你都結婚這么久了,怎么對男人的了解還沒我的深。男人都是依靠本能的動物。能忍,說明他們自制力好,并不代表他們不喜歡。我告訴你,只要你穿上這個出現在他面前,他全身的血液都會朝下流。”
姜邈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何夢園打著包票承諾她“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他要是能做到無動于衷地替你穿上外套,我在今年的跨年晚會上,當著全國的觀眾,跪下來給你磕三個頭,并叫你三聲奶奶,怎么樣”
“得了吧。”姜邈拒絕,“到時候咱兩肯定一起上頭條。別給我打上霸凌同行的標簽。我好不容易把花瓶的稱號給撇掉。”
“我這么說是因為我有信心。”何夢園是不婚主義,她可以做到心中沒男人,但做不到身邊沒男人和床上沒男人。
雖然姜邈結婚了,但和何夢園的感情史比起來,她干凈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何夢園自詡在兩性關系里,沒人比她更有經驗。
在她的不斷勸說之下,姜邈隨便選了幾件。
其實她買的這些還算好了,何夢園給她選的更加露骨。
她第一次知道絲襪居然還有開襠的,看的她目瞪口呆,甚至一度懷疑這玩意兒是不小心被劃爛了。
直到何夢園告訴她,就是這樣的。
方便那啥。
姜邈眼眸微瞇“方便哪啥方便上廁所”
她言辭婉轉又直接;“方便進出。”
姜邈“”
實在是變態。
所以哪怕何夢園極力給她推薦這款,她還是婉拒了。
她雖然也變態,但不至于這么變態。
何夢園看她選的那幾條,有些意興闌珊“暴殄天物,你們倆這種光看臉就知道能干的類型,就應該往大了玩。這么內斂含蓄,能成什么大事。”
“你懂什么。”姜邈說,“我們是健康的夫妻關系。”
何夢園嗤之以鼻“夫妻還分什么健不健康,床下叫老婆,床上老婆叫。”
姜邈選好了,過去結賬,誰知道何夢園又往里面扔了個小玩具。
“一起算吧。”
姜邈好奇“什么”
何夢園神秘一笑“好東西。”
姜邈和何夢園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她趕不上她的十分之一。
頂多只是在清心寡欲的周屹川面前,才被襯托的過于開放。
她不止一次吐槽周屹川“如果和你結婚的是和你一樣清心寡欲的人,我嚴重懷疑你們會過上個柏拉圖式的婚姻生活。”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其實這樣的話從根源上就不會成立。
因為他不可能會和除她之外的任何人結婚。
婚姻對他來說不是必備的選項,他如果結婚,一定是因為碰到了想要結婚的人。
而不是需要婚姻。
只有姜邈,才能讓他動結婚成家的念頭。
是從很小就開始有的想法。
和姜邈結婚,和她擁有一個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小家。
姜邈洗完澡,把衣服換了,盯著鏡子看了會。
罕見的生出了一些羞恥心。
哪怕對方是周屹川,可讓她穿著這身出去,她實在有些難為情。
她嚴重懷疑何夢園私下到底玩了些什么。
這種程度的衣服,居然也被她稱為入門級。
那什么程度才能稱為成人級
姜邈將浴室門推開一條縫,探出頭。
周屹川還在收拾房間。偶爾他會停下來,判斷一下哪些衣服需要二次熨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