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這么多天未曾與夫君游戲,可生疏否?”來到北宋已經三個多月了,直到今天洪濤才認為自己融入了這個朝代,抱著公主去臥房里慶祝新生顯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郎君莫要唐突……嬤嬤……”
公主正小鳥依人般的靠在丈夫身邊聽故事呢,別人會覺得駙馬瘋言瘋語,她不會。不管丈夫說得是真是假,只要他能像這些日子一樣體貼自己、關心家庭,愛吹成什么樣就吹成什么樣,吹不動了自己還可以幫著吹。
至于錢財什么的,在她眼里也確實不是事兒。堂堂蜀國長公主、當朝皇帝最疼愛的親妹妹,還能窮得賣房賣地?但她最怕的一件事兒就是駙馬口中所云的那些游戲,想一想都讓人面紅耳赤。
“蓮兒,去廚房吩咐燒水,下次大官人和夫人做游戲的時候你再敢往屋里鉆,我就揪掉你的一雙耳朵!”
王嬤嬤對駙馬的失禮舉動假裝看不見,對公主的呼救也假裝聽不見,眼睜睜看著公主被駙馬抱進了臥房,這才把目光從樹上那只麻雀身上收回來,然后兩眼一瞪,伸手揪住了正要跟著一起進屋的蓮兒。
“行老就是行老,哪有為什么……”今天公主需要復習的游戲內容有點多,剛剛完成了課程,都來不及回答丈夫的提問就閉上了眼睛。
“行老雇覓人力、干當人、酒食作匠……富姐姐已經回來了,帶著兩個行老就在前堂候著呢。”
公主無力回答的問題被帳外的蓮兒回答了,這個小丫頭從來不忌諱男人的身體,每次公主和駙馬做完游戲都是她用熱毛巾負責清洗。
剛開始洪濤特別不習慣,從來不讓小姑娘碰自己的身體,結果讓蓮兒非常傷心。她覺得駙馬不喜歡自己,長此下去有把自己趕出府的可能,不僅和公主哭訴,還和王嬤嬤投訴了駙馬這種非人的待遇。
結果就是洪濤遭到了自己妻子和妻子奶媽的多次勸慰,非要說出到底為什么看不上蓮兒。這是他第一次被別人的臉皮厚度打敗,只好兩害相較取其輕,寧可讓和自己女兒一樣的小姑娘貼身伺候,也不想去和一個與自己母親歲數差不多大的老太太,掰開了揉碎了的探討男女之間那點事兒。
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貼身丫鬟嘛,不貼身就是不敬業,也難怪小姑娘會惶恐,不讓她做本職工作本身就是一種侮辱。
要說小姑娘還是真敬業,就算有王嬤嬤攔著,生怕她把駙馬勾搭壞了,也依舊不離不棄的堅持著,但凡有空子就會鉆進來守在帳子外面,很有聽到主人召喚就隨時撲上來幫忙的覺悟。
“給官人更衣……雇人不是該去找牙人嗎?”
大概是由于精神作用,剛剛卸下了心里的一個大包袱,盡管和公主折騰了半個多時辰,洪濤卻一點都不累,也不想大白天就睡覺。干脆坐了起來,一邊享受著小丫鬟的貼身服務,一邊努力找話題轉移注意力。
是個現代男人也受不了古代貼身丫鬟的伺候,就算腦子里總是默念著我不是禽獸、不是禽獸,可身體比大腦實誠多了,不會撒謊,該啥反應就啥反應。對于這種狀態洪濤一直都沒習慣,估計想要習慣得經過很久的磨練。
“官人又忘記了,買妾、小童、舞姬、廚娘、粗細婢子、針線供過才是牙嫂……”蓮兒正在用熱毛巾給男主人清洗身體,對于男人身體上的反應視若無物,更不耽誤回答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