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走近科學的成員走進來,臉色不是很好看,送上了一個U盤。
“音頻資料就在里面。”成員說道,“很奇怪。”說完后關上門離開。
這個時候,采訪視頻中,一個大媽猛地拍了一下手說道:“對了,我聽到的聲音,不像是同一個人的聲音。”
秦夢藍按下暫停鍵,把視頻最小化,U盤跟筆記本連通:“聽一下?”
音頻資料,來自哮天犬找到的布娃娃。
這個布娃娃,不是單純的按一下就會發出聲音的布娃娃。
如果是這樣的布娃娃,會發出“好疼啊”的聲音,也太奇怪了。
實際上,這個布娃娃“好疼啊”的聲音是錄制出來的,里面的裝置不是單純的發聲器,也是“錄音機”。
走近科學拿回布娃娃研究一下,將其拆解后,就得到了眼下的音頻資料。
一般來說,這樣的布娃娃,你錄什么就放什么,想要再放其他,就必須重新錄制把以前錄下的聲音給覆蓋了。
可從剛才進來送U盤成員不太好看的臉色,顯然音頻資料沒有那么簡單。
“聽唄。”唐洛說道。
按下播放按鈕,“好疼啊”的聲音傳出,似乎是做了一定的處理,聽上去有些難以分辨男女。
一聲“好疼啊”后,又是一聲“好疼啊”,接下去是第三聲,第四聲。
每聲“好疼啊”之間,都間隔一小會同樣的時間,情況跟一開始村民們聽到的如出一轍。
“大家聽到的聲音,就是這么來的?”秦夢藍說道。
布娃娃發不出大的聲音,但既然可以通過其它工具。
牙科診所內,有著好幾臺電腦,包括張才藝夫婦的臥室,書房,另外臥室里面還有一套看上去頗為昂貴的音響組合。
大家繼續聽下去,發現了聲音的確存在著差異,并非出自同一個人的聲音。
剛好跟下午采訪過那個大媽所說對上了。
“有人把所有人的聲音都錄了下來。”眾人在心里暗道。
怎么錄制的?很簡單,治療牙齒前,讓人對著布娃娃說一句“好疼啊”就可以了。
“張才藝做的?這么變態嗎?”阿拓伸手在自己手臂上搓了搓,“喜歡聽別人說‘好疼啊’。”
這個愛好,也太扭曲了。
理發師王師傅說過,這個布娃娃是張醫生給大家用的,后來因為兒子張澤不喜歡,就沒用過了。
那么干這事的人,基本可以確定就是張才藝本人。
“是張澤也覺得滲人,把布娃娃藏起來了,然后被狗子找到。”秦夢藍判斷道。
“那這個跟他們的死亡,變鬼又有什么關系?”攝像大叔很不解。
聲音來源找到了,可為什么人會突然死亡,還變成了鬼類。
“誰知道呢,或許跟那個大學生村官,黃高逸有關吧。”阿拓說道。
黃高逸的失蹤,算是起點。
“大師,你說不會是什么怨鬼吧?”阿拓突然問道,“那個布娃娃,其實是個鬼?因為治療牙齒太疼了,產生怨氣,聚集到了布娃娃里面。”
“都被拆了。”唐洛說道,打破了阿拓的幻想。
“那就是換了一個載體?”阿拓腦洞大開,“等等,不會是以音頻為載體吧?所有聽到‘好疼啊’聲音的人,都會變成沒有牙齒的腦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