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下最后一個,一個都沒成,玄氣多少有點作用。”唐洛暗道,沒有驚動床上的另一個,如同幽魂一般穿門而出。
五個人中,他已經解決了四人。
兩人直接精神崩潰,兩人則是寧死不屈,把錢財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
不斂財,勤政愛民?不可能,死了都要錢!
那唐洛也只好送他們一程。
這些人一個都沒有度化成功,除開本身之外,玄氣也發揮了一些作用。
如此一來,想要直接度化大幽皇帝為唐洛他們所用,估計是一條走不通的道路了。
大概率唐洛直接把皇帝給度化到死。
“干脆先度化了還在中都的歡喜寺之人,然后出中都繼續度化,反正黑山之澗之類的地方也要去一趟。”唐洛心不在焉地想著,“老孔比較求穩,其實步子可以邁得再大一些嘛。”
來到最后一人的住處,唐洛掠過此人的臥室,來到了點著燭火的書房中。
書房內并不只有那個叫做于承教的目標一人,還有另外一個男子,氣息悠長,正在跟于承教說些什么。
是一個有些道行的修士。
唐洛也不等,直接推門進入,隨手關門,非常有禮貌。
“閣下……歡喜寺?!”
瞥見唐洛的樣貌打扮,那個修士臉色一變,立刻站了起來。
此人年約四十,穿著藍白道袍,留著長須,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不過現在的臉色比較凝重。
背后背著的長劍立刻出鞘,被他握在手中,發出了清鳴之聲。
唐洛目光落在這個男子身上,盯著他的道袍看了兩眼,這身道袍有幾分眼熟啊,跟當初無涯派的道袍有幾分相似。
一般來說,道袍款式都差不多,大同小異,主要區別在于顏色和一些標志上。
所以,如果一些細節上也一樣的話,就有些奇怪了。
此人穿著的道袍,一個圖案分明是當初唐洛在無涯派見過的。
“貧僧玄奘。”唐洛說道,“非歡喜寺門下。”
“不是歡喜寺?”中年修士沒有因此放松警惕,半夜潛入,無論是不是歡喜寺,都來者不善。
“倒是這位道長,跟無涯派是什么關系?”唐洛問道。
“無涯派?”中年修士一愣,“你知本門合并前的名字?”
“哦?”唐洛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旋即收斂起來,“看來有些故事。待會再聽,先讓貧僧度化了這位施主。”
隨手一抓,于承教便飛到了唐洛手中。
“賊子安敢!”中年修士勃然大怒,知道他是無涯派,自然也知道他是龍涯道門的弟子。
居然還敢毫無顧忌再他面前出手?
此等狂徒,定然要拿下——
中年修士連人帶劍趴在了地上,全身上下的骨頭好像都被拍碎了一般,凝聚起來的真元被徹底拍散,根本無法重新匯聚。
“道長脾氣暴躁,很沖動啊。”唐洛看了中年修士一眼,“這樣不好。”
修士直接一口老血吐了出來,脾氣暴躁,很沖動?
難道不是在形容你這個夜闖朝廷命官府邸的狂徒嗎?
吐出一口老血后,中年修士干脆地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