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液都被黑炎妖刀吸收,化作躍動的黑色火焰。
同樣化作祝不問不死的源頭。
祝不問腦袋歪著,看向敖玉烈,笑著。
眾人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貨對自己兒子的死毫不在乎,自己都不死了,還要兒子干什么?
以后還不是想生多少生多少?
“媽-的——”
一個失神,南泰生就被眼前的對手砍了一劍,大罵一聲,不敢再關注這邊的戰場。
敖玉烈和祝不問的戰斗聲勢驚人。
其他人和黑天神宮精銳殺手間的戰斗也沒有結束。
不過可以看出來,是唐雨寒、南泰生他們占據了上風。
想要盡數全殲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但這些黑天神宮的精銳,亦沒有出現半分士氣的低落,因為他們堅信,勝利屬于他們這邊。
黑炎妖刀,那是九大圣兵之一!
唯有圣兵才能對抗圣兵,這是鐵律。
僅有的半個例外,就是當年覆滅佛門的恨天神君。
當年恨天神君肆虐江湖的時候,四大圣地沒有出面阻止。
有人傳言,是因為恨天神君足以對抗圣兵不落下風,四大圣地才默許了他的行為。
但傳言只是傳言,沒有被真正證實。
隨著恨天神君的失蹤死亡,也再也不可能得到證實,所以算半個。
看著手掌上深深的傷口,敖玉烈吐出了一口氣,身上的戰意徐徐消散:“師父,這把妖刀有點古怪,我感覺……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熟悉。”
他看向唐洛說道。
“嗯,我也有點感覺。”唐洛點點頭。
除了打響武裝對扛黑天神宮的第一槍之外,唐洛就沒有再動手,一直站在后面看熱鬧。
“你,想要……逃嗎?”祝不問盯著敖玉烈,聲音斷斷續續,似乎連說話都變得有些困難。
他身上狂暴的氣息,黑炎妖刀的力量,正影響著他的思考。
但有一種情緒可以完全確定,就是妖刀在渴望。
渴望這個白衣男子的鮮血,渴望著眼前這個前所未有的獵物。
“逃?”敖玉烈擺擺手,“不,只是打夠了,接下來就沒有我的事情了。畢竟我只是英俊瀟灑的白龍馬而已。”
他其實是和平主義者。
我敖玉烈主營業務是“交通運輸”,副業啦啦隊喊6,打架什么的,其實只是偶爾為之。
欺負小朋友可以,這種勢均力敵的對手,打過就行。
說實話,如果拼命的話,敖玉烈是可以干翻祝不問的。
對,沒錯,就是可以贏,但沒有必要。
今天裝逼比較成功,也膨脹了一波,強者體驗卡已經消耗完畢,現在是一條咸龍。
打架是不可能打架的。
只能看師父出馬,在旁邊喊6這樣子。
“別想逃!”
顯然,以祝不問目前的腦容量,無法聽進去敖玉烈的話。
他咆哮一聲,身子急動,出現在坐在地上的敖玉烈身前,一刀落下。
敖玉烈不閃不避,一副“引頸受戮”的模樣。
刀刃在敖玉烈額前停住,氣勁吹動他的長發。
“這把刀……”
唐洛站在敖玉烈身邊,伸手抓住黑炎妖刀,“有趣。”
伸手一拍。
祝不問連同黑炎妖刀倒飛出去,一路撞進黑天神宮的大門中,隨著一陣陣聲響,似乎撞進了建筑深處。
“師父,怎么樣?”敖玉烈看向唐洛。
“不是很確定,但的確有點像——”唐洛停頓一下,走向黑天神宮,“九齒釘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