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帝突然笑了起來,“不然呢,你覺得佛是什么?”
“好了,情況怎么樣了?計劃成功了沒有?”青帝實在不喜這些家伙一堆廢話,直奔主題。
所謂計劃其實很簡單。
就是想辦法挑動妖怪和唐洛之間的斗爭,消耗一下他的力量。
反正那妖僧殺妖跟吃飯喝水似的——好吧,其實是殺戮,也不僅僅是殺妖。
唐洛他們殺螣蛇,只是巧合,赤帝就干脆現身進行計劃了。
“出了偏差,妖僧油鹽不進,反而要我們三天內交出那老牛。”戴禮說道。
“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
本來要當黃雀,結果沒當成。
“你做了什么?”青帝問道。
赤帝將事情和盤托出,其余四人默默無語,難怪氣成這樣。
換成他們在那里,表現恐怕連赤帝都不如。
赤帝乃是犬妖出身,平日看似暴躁,實際上關鍵時刻最能隱忍。
換成另一個,估計香火化身都不一定能回來——一言不合,直接動手。
“現在要怎么辦?”白帝沉聲道。
“或許,我有個法子……”黃帝開口說道。
——
瀧澤湖畔,天空中飄起了細雨。
一棟現代化的小樓立著,正是詛咒之屋。
而在詛咒之屋旁邊,有著一堆長長,似蛇非蛇,似蛟非蛟的白色骸骨。
哪怕只剩下了骨頭,依然有一股淡淡的兇厲氣息傳出。
劉沉香趕到的時候,看著這骸骨略微有些驚疑不定,過了一會兒才看向坐在湖邊垂釣的唐洛問道:“這是,那螣蛇?”
不等唐洛回答,劉沉香又看向瀧澤湖。
微波蕩漾的湖水中,似乎一修長的黑色身影若隱若現。
那又是什么?
“大侄子來了啊。”為唐洛撐傘的豬八戒轉過頭笑著說道,“嗯,這就是那條螣蛇。”
“大侄子……”劉沉香表情維持得有點艱難。
“我們跟你娘、舅舅都是平輩論交,你叫一聲叔叔不吃虧。”豬八戒說道。
這門關系,多少人想要攀龍附鳳都攀不上呢。
“是啊。”湖水中黑影浮出水面。
劉沉香臉色一變:“蛟龍?”
“不,是你敖玉烈叔叔。”敖玉烈重新化作人形,“還有一點,是真龍。”
“瞎搗亂,害我一條魚都沒有釣上。”唐洛說道。
“師父,這本來就沒什么魚啊,被那蠢螣蛇吃得差不多了。”敖玉烈身子一縮,叫屈道。
“真龍?”劉沉香看著敖玉烈,有些不敢相信。
蛟龍他見過,也斗過,甚至還斬殺過。
可是真龍,哪怕是神仙陣營中,似乎都找不出幾條來。
敖玉烈并未在在羅澤他們面前顯露過真身,因此他們也不知道敖玉烈其實是一條龍。
“真龍沒什么好驚訝的,其實也就那樣吧。”敖玉烈說道,語氣滄桑,好像很有故事。
“我約了五方天帝,兩天后他們會帶你舅舅以前的家將碰面,他應該能告訴我們你娘和你舅舅在什么地方,你要不要一起來?”唐洛放下釣竿,看著劉沉香問道。
湖水中,一條不知道哪里來的魚咬上了鉤,掙扎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