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啊。”江非松了口氣,雖然有些失落,但總還不算特別糟糕,“我還以為是出什么大事了,沒關系,以后我有時間會去找他玩,也還能經常電話聯系。”
“傅總這次回去,兇多吉少。”吳申緊接著道,“這次來,主要是想替傅總跟江先生鄭重道別,日后,怕很難再見了。”
江非心猛然一沉,“到底什么意思?你別說的這么含糊,究竟發生什么事了?”
在江非的再三追問下,吳申才告訴江非。
在傅家,傅勛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兩人在傅家一直為得繼承人的位置而明爭暗斗,傅勛的父親傅振各給他們兄弟倆一個項目,表示誰能用手中的項目最大程度的獲利,誰便可有資格繼承他,而輸掉的那個人,將交由贏的人處理。
這兩兄弟倆都視對方為死敵,誰敗了都有可能不得好死。
而最后,傅勛手里的項目比他兄弟的項目少賺了幾千萬,按規則,傅家的一切,以后都會屬于他兄弟,他傅勛也要回傅家侯罰。
“不....不至于吧,兄弟之間還能你死我活嗎?”
“傅家歷代如此,一山難容二虎,傅總過去多年經歷過無數次暗殺和死里逃生。”吳申道,“像江先生這樣生活在陽光底下的,是不會理解傅總的艱難的。”
“可是...可是就幾千萬而已,找個人暗中補上就好了。”江非急聲道,“這個數字對傅勛來說應該不值一提啊。”
“江先生可能不知道,傅總身邊的每個人都在傅家的監視中,而且這種情況下,暗中幫助傅總就是蔑視傅家的權威,沒人有這個膽子。”
江非臉色蒼白,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就...就輸了一個比賽而已,真的就到危及性命的地步了嗎?他們是兄弟啊,相互殘殺這種事.....話說傅勛現在人呢?我想見他。”
吳申沉默許久才道,“傅總現在不愿見任何人,我剛才與江先生說的事,傅總也嚴令要求屬下不準讓江先生知道,他不想你擔心。”
聽到這里,江非心里更加難過,“大不了就不做什么傅家的繼承人了,離開傅家做普通人,這樣還會有人想害他嗎?”
“傅家沒有江先生想的那么簡單,傅總沒有能力去決定自己的命運。”
江非抓了抓頭,又急又慌,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吳申接著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么辦法?”江非急忙問道。
“只要有個沒有被傅家勢力監視的人暗中拿出這筆錢,補了這四千萬的差距就行了,等傅總過了這一關,再返還這筆錢就行。”
江非一怔。
“當然,屬下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吳申道,“拿得出這筆錢的人都在傅家的監視中,也不敢隨意出手幫助傅總,而沒在監視中的人,也根本拿不出這筆錢。”
江非不知在思考著什么,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吳申又說了幾句,然后道別要離開,江非忽然叫住他,臉色復雜的問道,“傅家應該沒有監視我吧,而且我跟傅勛才相認沒多久,我要是拿這筆錢出來暗中幫他的話,應該...應該能成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