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勛看著江非細密睫毛,像兩把小刷子一樣顫動著,大概是太緊張了,江非下意識的舔了下嘴唇,那粉色的舌尖抿濕嘴唇又悄悄縮回,看得傅勛小腹一緊。
“我..我起床給你做早飯。”江非輕聲道。
這會兒氛圍太過平和,傅勛找不到引爆欲.望的理由,一時不太好動手。
傅勛松開了江非,算是默許了他。
江非連忙起身穿好衣服離開臥室,洗漱完后便去廚房,想到昨晚傅勛被酒傷了胃,江非特地熬了小米粥,并用冰箱里的面包做了兩塊素三明治。
吃早飯的時候,江非一直低頭不說話,他很想說兩句讓傅勛把自己新工作撤掉的話,但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還是認命吧,反正就兩個月而已。
畢竟工資也不低,畫稿的工作只能拖兩個月再開工了。
吃完早飯,江非去臥室替傅勛取來外套,這次學乖了,不等了傅勛開口要求他便主動塹著腳為傅勛系上領帶,然后將鞋架上剛才擦的干干凈凈的皮鞋放在門口,全程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然而傅勛這會兒反而在暗暗希望江非犯點錯,這樣他就可借題發揮,摁著這個家伙好好紓解一下今早起床到現在都沒有消解下去的邪.火。
然而吃足了苦頭的江非,將所有一切都做的無微不至,最后硬是沒讓傅勛逮到一絲機會引燃*。
直到將傅勛送到門口時,江非還畢恭畢敬的輕聲道,“傅總您慢走。”
踏出江非的公寓門,傅勛心里莫名的惱火起來。
他憑什么要忍耐?!
這個男人不就是他拿來發泄的嗎?
傅勛出了門,江非懸在心口的石頭終于落地,他剛要把門關上,這時傅勛突然轉身幾步踏回門前,伸手一把摁住了門!
江非惶恐的看著面容詭異的傅勛,牽動著唇角,不安道,“傅...傅總還有什么事嗎?”
“你之前為什么把畫我的畫扔進垃圾桶?”
“啊?”
江非懵了,這哪跟哪啊?扔畫的事不是還很早以前的事嗎?再說了那時候為什么把畫扔了,他傅勛心里應該清楚并也理解的啊。
怎么突然這事兒翻出來了?
“你膽子倒是不小?”傅勛陰聲道,他一把推開門,將江非逼的連連后退,“我看你就是欠教訓!”
江非感覺出來了,這王八蛋在故意找茬!
“我...我當時.....”
“今天不把你辦踏實了,我看你是不會長記性!”
說完,傅勛一把抱起江非,連臥室連都沒來得及去,直接把江非摁在客廳沙發上就開始扒江非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