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被弄上了停靠在**港口的一輛中型游輪上,這是艘從k市出發,開往**國的游輪,搭載一些游客,中間只是途徑中南市。
塞利讓手下把江非悄悄運到自己在游輪上的私人套房,為防江非逃跑或驚動游輪上的其他人,塞利讓人把江非的手腳都綁了繩子,嘴上也封上了膠布。
被一杯冷水潑醒的江非,看到身旁笑容邪淫的絡腮胡男,嚇的遍體生寒,若不是嘴被封了起來,幾乎要叫出聲。
查看四周,江非根本反應不過來這是什么地方,滿腦子都是兩個字,完了!
塞利伸手在江非臉上摸了一把,然后撕開江非嘴上的膠布,笑著道,“還記得我吧。”
江非上身驚恐的后縮,半晌才結結巴巴道,“記...記得,塞利老...老板。”
塞利瞇起雙眼,“那還記得你打老子的那記耳光嗎?”
身陷險境,在這陌生的地域求助無門,江非又想起傅勛曾與他說過的塞利殘暴的性情,頓時有種自己一只腳已踏入鬼門關的感覺。
也許....要死了。
“對....對不起。”江非哆哆嗦嗦道,“我...不是故意,對不起塞利老板,對不起...”
江非這副驚恐無助的模樣,配合著這張清秀純情的面容,著實令塞利心動,若不是昨晚剛和三四個小情兒瘋狂滾了一夜,塞利這會兒就恨不得立刻扒光江非好好消遣一番。
塞利告訴江非,他這會兒是在一艘即將啟航前往**的游輪上,沒人知道他在這里,所以不可能有人會來救他。
“你以后就跟著我,只要把我伺候舒服了,傅勛給你的,我都給你。”塞利摸著下巴,沉思片刻道,“那天傅勛為了救你,不惜與我結怨,這么說來,你在傅勛心里的位置不低啊。”
“不,不是這樣的。”江非冷汗直流,一口否決,他不知道這個塞利抓自己,是為報自己之前打他之仇,還是為和傅勛作對,不過不管是哪一項,那個傅勛都是萬惡之源。
“傅勛對我一直都是非打即罵,他...他根本不拿我當人。”江非迅速道,“看我額頭上的傷,也是傅勛打出來的,而且....而且我也特別恨傅勛,我恨不得親手打死他.....求您放了我好不好,我...我出去也什么都不會說的。”
塞利陰笑,“傅勛沒拿你當回事,跟我想玩玩你是兩碼事,你就老老實實的跟我走,最好別讓我有一絲不快,不然那巴掌的仇,我立即要你拿命來還。”
塞利將江非從地上拖到床上,手伸進江非的衣服里摸了一把,嘖嘖的贊嘆道,“嗯,手感不錯,也是,傅勛瞧上的人怎么著也不會差。”
江非已經準備好用頭去撞塞利,心里決定即便被塞利發怒活活打死,也不會去承受塞利對他做那種事,然而塞利并沒有進行下去,只是拍了拍江非的臉道,“要不是昨晚連操了幾個小.*,這會兒沒胃口,不然一定不放過你!”
塞利站起身,整了整衣襟轉身離開了房間。
塞利離開后,江非拼命挪著身從床上艱難的坐了起來,他先試圖去掙開手腳的繩子,努力了一會兒沒效果后,又下床一蹦一蹦的來到門口。
江非用肩膀撞門,大喊道,“有人嗎?救命!”
門忽然被打開,負責看門的,體型壯碩的塞利手下拿著一把槍抵在了江非的腦門上。
江非驚恐的睜大雙眼一動不動。
“閉嘴,退后。”男人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