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緊張的吞動喉結,而后默默轉身。
門被重新關上,江非最后絕望的坐在了床邊地板上,聳拉著頭看著地面,鼻間發酸。
他究竟做錯了什么,為什么總讓他遇到這種畜生?!
都怪傅勛!全怪他!
江非在心里默默咒罵了傅勛兩百遍,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絕望在心里越滲越深,江非又不得不把獲救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傅勛身上。
因為傅勛是唯一收到他求救的人。
可是....
可是哪那么容易呢,傅勛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哪,而這艘游輪一旦啟航,就算傅勛意識到自己落塞利手里,一切也都來不及了。
“你最好救出我...”江非低啞著自言自語,“不然我最鬼都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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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間,塞利去游輪上的餐廳用餐,讓一個手下在房間門口看著。
用餐時,塞利發現游輪過了開船時間卻還是靠在港灣口沒有啟動,問了工作人員才知道說***海域起了風,估計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停,為全游輪乘客的安危著想,船長決定延遲啟航。
塞利并沒有在意,用餐結束后到游輪內的賭場大廳賭了幾把,坐在一旁身材**的美女一直在桌下用腿撩著他,弄的塞利邪火上身,沒多久便離場了。
回到房間內,塞利發現江非被綁在背后的雙手正拿著一塊瓷碎片盲割著手腕上的繩子,眼看繩子就要被割斷。
塞利見狀,大步向前給了江非一腳。
江非蜷縮在地上久久未能回神,功虧一簣后整個人也陷入更深的絕望。
塞利叫來門口的手下詢問,才知道半小時前江非在房內打碎了一只花瓶,不想沒收拾干凈,被江非偷偷藏起了一片。
塞利當即給了看門手下一拳頭,體型魁梧的他力量驚人,打的那同樣身形高大的手下鼻血直流。
“不中用,居然這都沒察覺!”塞利呵斥道,“要是待會兒他那碎片傷了老子怎么辦?!滾出去!”
手下戰戰兢兢的退出房間。
塞利將地上的江非拖到了床上,站在床邊一邊解著腰帶一邊道,“就算掙開了繩子,你也不可能出的去,就給我老老實實待著。”
塞利解開了腰帶,拉下拉鏈敞出蓄勢待發的某物,然后伸手薅住江非的額前一撮頭發拽到身前,將猙獰的某物懟到江非嘴邊,陰笑著命令道,“來小家伙,張嘴。”
江非頭皮猶如炸開,雖說被傅勛那個禽獸脅迫了那么久,但他也不曾為傅勛做過這種事。
塞利準備強行捏開江非的嘴,結果一直有氣無力的江非忽然動身,猛的一扭頭死死咬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