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卯足了全力,幾乎是抱著咬斷塞利手指的目地在收緊牙。
這會兒江非也完全忘記了恐懼。
塞利痛的嚎叫一聲,被咬的手猛甩了兩下才甩開江非,隨即一拳砸在了江非的臉上。
江非摔趴在床上,幾乎要失去意識。
憤怒徹底淹沒的**,塞利暴跳如雷,連罵幾句臟話,他拿起床邊桌上的紙巾包住流血的手指,然后又伸手將江非從床上拽到地上,連踹了幾腳。
“不識好歹的臭婊.子!我打死你!”塞利目眥盡裂,“既然你自己找死,老子也不等玩膩了再宰了你,現在就要你命!”
塞利拔槍對準地上地上蜷成一團,身體微顫的江非,但卻在準備扣動扳機時又猶豫了起來,他盯著江非沉思幾秒,最后攸的冷笑一聲,“這樣太便宜你了,這么脆弱的小家伙,不活活打死太可惜了。”
塞利收好槍,提起褲子重新扣上腰帶,然后轉身走到門口,命令外面的手下去給他找根鞭子。
沒一會兒塞利的手下便拿來一根生牛皮做的長鞭,塞利揚空甩了一下,那鞭端炸開空氣的聲音極其響亮,塞利滿意的嘖嘖了兩聲。
江非嚇的臉色發白,“別...別這樣。”
江非話音剛落,塞利一鞭子抽在了江非的肩膀上,江非疼的喊了一聲,被打的那處皮肉似從里向外綻開,痛感順著神經秒速傳遞至全身,江非痛的冷汗直流,當即濕了眼眶。
“滋味如何?”塞利笑著道,“我倒要看看你這小身板吃得起我多少鞭子。”
塞利說完,又一鞭子抽在了江非的腿上,江非身體抽搐了蜷的更緊,雖眼淚漱漱的往下掉,但硬是沒再喊出聲。
“呦,挺有骨氣。”塞利抬了抬雙臂,活絡了一下筋骨,繼續笑道,“那就看到底是我鞭子硬,還是你骨頭硬。”
站在門外守門的男人,靠在門旁的墻上,閑著無聊點了根煙含在嘴里,這時一個男人捂著肚子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一臉難受道,“那個....請問您知道衛生間在哪嗎?這走廊太多我都迷路了。”
塞利手下冷漠的瞥著眼前“尿急”的男人,冷冷道,“不知道,滾!”
“你這什么態度了。”問路的男人火了,伸手指著塞利手下的鼻子,怒聲道,“你給我客氣點。”
塞利手下也是個暴脾氣,被人這樣手指著鼻子,自然火冒三丈,當即上前就要教訓這個男人,結果他沒想到這個身著體面的男人居然有身手,行動利落的躲過他一拳之后,忽然將一把小型*抵在他的腰上。
一陣茲茲電流聲后,塞利手下倒了下去,被男人伸手接住,并打昏放在背上直接背走了。
走廊上碰到幾名旅客,男人便故意大聲道,“讓你少喝點少喝點,非把自己醉成這樣!”
男人背著塞利手下剛離開,一名身形高大的服務生推著一輛餐車來到塞利套房門口,他摁了兩下門鈴,里面傳來塞利的咆哮聲,“誰啊。”
服務生壓低聲音,稱為游輪延遲離港向每位乘客致歉,特別決定向每間vip套房內乘客免費贈送一瓶紅酒。
“你們那破酒我不需要,滾。”
服務生依舊孜孜不倦的摁門鈴,繼續重復剛才的話,最后塞利忍無可忍,直接將門一把拉開,厲聲道,“不是讓你滾的嗎,你他媽聾.....”
塞利話未說完,一只槍直接抵在了他的腦門上。
服務生抬起頭,露出帽檐下那張削挺冷峻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