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持月一把打開他,“歲歲中了寒毒,跟你一起睡你是要難受死他嗎有多遠滾多遠。”又溫溫柔柔的對姜歲道“歲歲,我陪你睡好不好”
這時候蛇妖就占了天生的優勢,因為他體溫常年不高,姜歲被他握著手覺得很舒服,今夜若是他不留下一個,只怕另外的都要來爬床,那就別想睡個安生覺了,是以他也沒有掙脫應持月,只是道“我困了。”
孟令秋盯了應持月一眼,應持月回以冷笑,孟令秋握緊了拳頭,但他心里有愧,不敢在此時違逆姜歲,還是乖乖的出去了,申屠諭留在原地看了兩人一會兒,忽然哼了聲,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姜歲“”
這人走門是會死嗎
第二天姜歲就知道申屠諭大半夜干什么去了這個蠢貨連夜去抓了個醫修回來給姜歲解毒,嚇得小老頭兒還以為吾命休矣,一直戰戰兢兢,給姜歲診治的時候差點就跪下來求姜歲饒自己一命了。
姜歲哭笑不得給了人好幾倍的診費。
不過申屠諭說的不錯,寒毒確實不是什么厲害的毒,隨便一個醫修都能解,對身體也沒有什么影響,只是這東西要是放在萬界山巔那種終年寒冷的地方就很要命了,大概也是因此那看守靈草的靈獸才會用這種毒來傷人。
這一路到春風樓算不上太平,因為同行的另三個人都彼此看不慣,又非要都跟著姜歲,姜歲不僅要思考一度春風到底是什么意思,還要時不時的前去勸架。
終于到了地方,姜歲重重的松了口氣,看著眼前掩映在云霧之中的重樓飛檐,姜歲有點驚訝一度春風這么個三界聞名的癮窟,老巢倒是修建的仙氣無比,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到了玄一門或是蒼山派。
兩個身著鮮艷羅衣的貌美女子迎面而來,環佩叮當煞是好聽,兩人行過禮后,其中一人道“幾位也是來恭賀新樓主繼位之喜的嗎”
姜歲壓根就不知道這回事,但是孟令秋曾經說過,一度春風的主人朱奏死在了自己的親兒子手里,但那已經是姜歲被孟令秋囚禁的時候了,按照這一世的時間來看,起碼要再過都十來年,朱奏怎么會現在就死了
“我收到了春風樓的傳書。”姜歲道“邀我五月六來此。”
“五月六那正是新樓主的繼位之日呢”女子咯咯笑道“幾位貴客請隨奴家來,樓主已經為諸位安排好了住處。”
姜歲跟在她們身后,聞見空氣中的脂粉香氣,那香氣里隱隱約約還有股熟悉的味道,他一時間卻有些想不起來那到底是什么,只好先跟著兩人去了一處清幽雅致的院子。
剛踏進院門,姜歲就勃然色變。
他下意識回頭想要找人,卻發現自己身后空空如也,應持月申屠諭孟令秋通通不見了
再往前看,就連那兩個引路的女子都憑空消失了
姜歲心下大悸,連忙想要離開,木門卻在他身后轟然一聲合上,有人站在廊下幽聲道“今日得見故人,喜不自勝,故人見我,卻一心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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