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肌膚上遍布紅痕,幾乎找不見一塊好肉,祁成煦完全可以想象,對方肯定是恨不得將姜歲拆吃入腹,才會留下這么密集的痕跡,就好像一條餓極了的鬣狗捕獲到了獵物,卻不舍得吃,卻又餓得不行,便只能輕輕的舔兩口來嘗嘗味道,以此稍微安撫躁動的胃。
祁成煦的眼神無比陰戾,雖然他沒跟人睡過,但很清楚這種痕跡是怎么來的。
深深地吸了口氣,祁成煦拉開姜歲的睡衣,就見被衣物掩蓋的地方痕跡更甚,足可以稱得上觸目驚心。
“”祁成煦不知道自己的臉色到底有多難看,他只是又伸手拉下了姜歲的睡褲其實他心里清楚自己越界了,但那又如何他非要看個清楚不可
白皙腿肉上的紅痣奪人眼球,祁成煦血脈沸騰,他死死掐著那把軟肉,簡直恨不得把那些痕跡全部刮下來。
姜歲的雙腿上,甚至是腳踝,都被人留下了曖昧的紅痕,無聲的宣告占有。
祁成煦暴躁無比,胸腔里的心臟在灼灼躍動他昨晚上到處找人,就差把尋人啟事貼滿整顆首都星,一夜沒闔眼就怕姜歲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下午還巴巴的一路飆車去接他,結果姜歲在干什么他在跟不知道是誰的野男人滾床單
那顆紅痣越發鮮紅,好似在嘲諷祁成煦的愚蠢,以至于祁成煦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俯身在那顆小痣上狠狠咬了一口。
那是他兄長曾經反復愛撫的地方,如今也烙下了他的牙印。
“你在干什么”姜歲被痛醒了,他看著埋在自己腿間的銀白色的腦袋,呆呆的道“祁成煦,你瘋了嗎”
他伸手揪住祁成煦的頭發想要將他扯開,祁成煦卻咬的更深,姜歲痛苦的蹙起眉,聲音都變了調“祁成煦”
祁成煦像是要硬生生的用牙齒把那顆痣咬下來,姜歲胡亂的拍打祁成煦的背脊,在他背上留下長長的抓痕,祁成煦猛地起身,一把掐住姜歲的咽喉,將他按在了蓬松的枕頭上,冷聲問“你昨晚上,跟誰在一起”
好在他沒有下死手,姜歲只是感覺受制于人,并沒有覺得生命被威脅,他茫然的看著祁成煦“你說什么”
“我說。”祁成煦嘶聲道“你身上這些骯臟的痕跡,是誰留下的”
姜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衣服都被脫光了,身上的痕跡肯定藏不住,他咬住下唇,偏過頭不去看祁成煦的眼睛,也不說話,祁成煦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厲聲道“說。”
“跟你沒關系。”姜歲輕聲說“我跟祁暄的婚姻關系已經結束了,沒必要為他守身如玉吧,祁成煦,你在憤怒什么”
祁成煦渾身僵硬。
是啊,他在憤怒什么姜歲死了老公,難道還不許他另找新歡嗎
不他就是不許
祁成煦憤怒的想。
姜歲是祁暄的遺產之一,如今是他祁成煦的所有物,他就是不許,姜歲又能怎樣
祁成煦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在姜歲驚愕的表情中,俯身吻住了對方泛紅的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