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離譜的是,他居然還信了信了
段野洲,你了不起
呂儒律揣上自己“上當受騙”的證據,在浴室門口守株待兔。段野洲一出來,他刷地舉起戒指“看我發現了什么”
段野洲穿著他翻箱倒柜找出來的t恤和長褲。對他來說是寬松休閑的衣服,到了段野洲身上就變成了大秀身材的緊致款。段野洲看著他手中的戒指,挑眉“糟糕,被發現了。”
呂儒律問“什么時候買的”
段野洲承認得倒痛快“當然和你的戒指一起買的,它們本來就是一對。”
“那你還騙我說是什么轉運戒小騙子”
段野洲神色無辜“我沒有騙律哥,戒指本來就有轉運的效果,我多花了2000塊讓大師開過光的。”
“那你的錢未免太好賺了。”呂儒律把兩枚對戒放在一起,于燈光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忽然問“段野洲你費這么大勁追我,萬一我不答應你怎么辦”
段野洲幾乎沒怎么思考就給了他答案“不答應就繼續追。”
“如果怎么追都追不到呢”
“那我能怎么辦。”段野洲微嗤,“大概會孤單地老死,臨死之前躺在病床上,請求護工從床底下拿出一個銹跡斑斑的鐵盒,鐵盒里裝著的就是這枚戒指和律哥的照片。”
段野洲的話雖然像是在說笑,眼神卻有些晦暗,仿佛光是去想象自己追不到他的后果都會難受。呂儒律有些后悔問學弟這種無聊的問題了他嘴賤什么啊。
段野洲怎么可能追不到他。即便段野洲沒用這些可愛的綠茶小手段,他也堅信自己一定會有為段野洲淪陷的一天。
呂儒律道“左手給我。”
段野洲微微一怔“律哥”
“不想戴上嗎”呂儒律說,“總是放在口袋里丟了怎么辦。”
段野洲的眼睛明顯亮了起來,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揚“想戴,要律哥幫我戴。”
“好說好說。
”呂儒律一手握住段野洲的指尖,另一手正要把戒指推進段野洲的中指,段野洲的手忽然顫了顫。
外表酷哥的學弟又在緊張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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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儒律無聲地笑了下,堅定地將戒指戴在了段野洲的中指上。
段野洲看著自己手上熠熠生輝的小東西,看出了神似的,過了好久才抬起眼睛“律哥,謝謝你收留我。”
呂儒律知道,段野洲在謝的不僅僅是今天這一個晚上的收留。
“更謝謝你喜歡我。”
“不客氣,”呂儒律粲然一笑,“這都是我的榮幸。”
段野洲朝他走近一步,低下頭,在寢室的陽臺上和他接吻。
封后大典之后交換戒指,接下來本該是順理成章的洞房花燭夜。但很遺憾,巧夫難為無米之炊,他們沒有道具,更不可能去對面419借。
憋著實在太難受了,20歲的學長和18歲的學弟受不了那種委屈,只能用擊劍吞劍的方法聊以慰藉。折騰了一個小時,呂儒律忽視學弟分享的“律哥我在網上查了,一些溫和不刺激的沐浴露的確可以作為替代品”的生活小妙招,心滿意足地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