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學弟,上次我被蛇咬了你擔心我可能會中毒紅一下眼睛還正常,今天我特么就是感個冒發個燒而已啊不至于,真不至于謝瀾之搞不好比我病得還嚴重,也沒見他老婆在他床邊哭哭啼啼掉眼淚啊。
小情書只是個受,虧你還是個攻。
“你誤會了,”呂儒律手忙腳亂地安慰學弟,“我不是覺得他們比你重要,相反,我覺得你太重要了我無所謂傳染給他們,但你不行”
段野洲用發紅的眼睛默默看著他,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哎呀那我不是怕耽誤你訓練么。”見段野洲張嘴要反駁自己,呂儒律又道“更怕你想試385度的我。”
段野洲露出不被信任的震驚表情“我在律哥心中是那種人嗎”
呂儒律試圖用冷笑話緩和氣氛“唉,誰讓你一副對上床很上頭的樣子,還一個勁地夸我會吸,我又不是吸妃。”
段野洲“。”
“那你就說,如果我主動給你試,你試嗎”
段野洲“不試。”
呂儒律沒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他堵著氣的鼻子都通了“好了,開玩笑的。”他朝段野洲伸出雙手,“別氣別氣,抱抱。”
段野洲抓住他的手“律哥,現在應該是我來哄你,不是你哄我。”
呂儒律失笑“行行行,你來哄吧。”
見他還是一副讓著自己的口吻,段野洲眉間皺了起來“呂儒律,是不是因為我總是叫你哥,才讓你覺得你必須比我成熟穩重,必須像個哥哥一樣讓著我”
呂儒律想了想“可能”
別看段野洲只比他小兩歲,這可是二十歲和十八歲的區別。二十幾歲和十幾歲能一樣嗎。
段野洲沒吭聲,貌似有些咬牙切齒。過了一會兒,他才認同地點了點頭“可以,我以后不叫你律哥了。”
呂儒律問“你想叫什么”
段野洲想了想,不太確定地開口“儒律”
呂儒律一笑“行啊,和寧寧一樣。不過這兩個字挺拗口的,你可以和謝瀾之一樣叫我鯉魚。哦對了,你還可以”
段野洲冷不防地打斷他“老婆。”
呂儒律驀地睜大了眼睛。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體溫已然突破了人類的極限,把他的手他的臉,他的頭發他的腳趾,他的血管他的細胞全部點燃了
奇了怪了,眾男同中,就他說這兩個字說得最多,是他動不動就用“謝瀾之老婆”或者“徐寧老婆”來稱呼秦書和楚城,可為什么這兩個字用到他自己身上的時候,他的反應會這么大
“你這別、別這樣救命我的臉”呂儒律語無倫次,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地坐了起來,一把奪過段野洲手上冰涼的毛巾往臉頰上貼“燙燙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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