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薄紅色如桃花般一路從脖頸蔓延到胸膛,每一個吻都像是在他身上點燃了一簇火焰,火光搖搖曳曳,恨不得將他的全身焚燒,腹部好似真的有火燒了起來,又疼又酥麻,讓他在極致的歡愉中拉回了一點理智。
沈黛末望著他滿臉春色,發絲黏膩膩地沾在臉上,像水蛇迤邐地圍著他,美得驚心動魄。
她低頭在他胸口吻了吻,正要翻身進行更進一步時,冷山雁突然驚惶地推了她一把。
沈黛末撞在床尾的柱子上,床幔也跟著晃了一下,春光半泄出去,床幔內曖昧氤氳的氛圍卻淡了些。
沈黛末一臉呆色地看著他“怎么了”
冷山雁的臉漲紅著,將已經半褪的衣裳扯回身上,單薄的后背對著她,低聲道“沒事。”
沈黛末開始懷疑自己的技術,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早知道就看點書了,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沈黛末湊到他身邊問。
冷山雁的耳朵快紅爛了,雙手捂住臉“真的沒事,妻主先出去吧,我讓白茶進來就好。”
沈黛末更暈了。
突然,她瞥見床褥上有一點紅。
她恍然大悟“你來癸水了”
冷山雁背對著沈黛末的身子一僵,從來沒有這么丟臉過的他,沉默著拽過凌亂的被子,將自己罩了起來。
沈黛末笑著戳了戳被子。
向來看他一切都井然有序,不緊不慢地樣子看慣了,如今冷不丁瞧見他這副模樣,倒覺得生動有趣。
“不就是來癸水了,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她說道。
一團被子動了動,傳出冷山雁的聲音“是雁忘記了日子,讓妻主碰見這種晦氣的事情。”
女子向來忌諱男子癸水,認為其是不祥之物,在一些規矩森嚴的大家族祭祀中
,若男子來了癸水,連張羅祭祀酒席的資格都沒有。
之前他來癸水時,都是自己默默忍著不出聲,從沒讓沈黛末發覺過。
“我不覺得晦氣啊,來癸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沈黛末掀開厚厚的被子,露出他被悶紅的漂亮臉蛋親了一下。
冷山雁睫毛翕動,冷艷如毒蛇的他,一瞬間眸子里有種熠熠生輝的澄澈,好像剛從蛋里孵出來,還未產生毒素的小白蛇。
aaadquo我把床單換下來吧。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沈黛末說道。
冷山雁的臉幾乎埋在了胸口,無地自容地拽住她的手“妻主,您出去吧,讓白茶來。”
“好吧。”沈黛末知道這事耽誤不得,下了床,穿好衣裳走出了門。
她喊了幾聲白茶,白茶才從花園里跑了過來,手里還端著一個炭火盆。
或許是因為他急匆匆的跑過來,臉色紅紅的“娘子,我來了,有什么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