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冷山雁還不松她“不夠、不夠、妻主求您了,再用力、”
沈黛末難又心疼“還不夠,再咬就出血了。”
不夠不夠不夠冷山雁身下絞的乎要叫出來,密密麻麻的快感遍布他全身,這是他有史以來感受的最極致的瘋狂歡愉,可越是如此,他內心的溝壑就越深,他對沈黛末的渴望就越來越大,仿佛永遠都無法得滿足。
“妻主、咬我,咬出血沒關系,把肉咬下來沒關系,咬碎骨頭也沒關系,咬得越深越好唔呃求您、這是您占有我的標記、讓我的身體留下您的印記、啊唔”他沒有安全感,精神崩潰卑微乞求,最甚至演變成帶著哭腔的懇求。
沈黛末看著已經始從說黃話演變成說胡話的雁子,心疼摸了摸他的腦袋。
誰說古人保守的這就玩標記了,不知道還以abo呢。
沈黛末這次狠下心來在他的鎖骨狠狠咬了一口,鮮血溢滿沈黛末的口腔。傷口在雁子身,沈黛末感覺不痛楚,她明顯發覺身下雁子的更加興奮了。
得滿足的冷山雁眼珠不受控制的發抖翻,仿佛瀕死一般,露出又痛又享受的癡笑,他撫摸著鎖骨深至骨頭的咬痕,眼梢的一片緋紅仿佛流動的紅寶石,眼尾的淚痕未干,更顯得他此刻昳麗美艷。
浴池的水溫越來越涼,浴室內灼熱的溫度從未降,不知了多少次,她走出了浴池。
遙記得她進浴室的時候,窗外還陽光普照來著,現在夕陽即將西沉,紅色的霞光渲染了整個大,另一邊月亮已經出來了,月光蓬蓬往下灑。
真就是做天昏暗啊。
“妻主的頭發還濕著,讓雁給您擦拭干吧。”冷山雁穿戴了一襲沉香色的衣裳,用簪子束好了發,手里捧著一方干燥吸水的棉帕子。
冷艷逼人的一張臉已經褪了浴室里的緋紅,變得與平時無異,只是挑的眼梢依然有一抹紅暈,艷似濃漿,即便不說話,只是那雙丹鳳眼眼波輕微流轉,依然有著掩飾不住的驚人風韻,叫人一瞧便知他剛經歷了什么。
這下是真人夫了。
想起方的不知節制,沈黛末有不好意思說“不用不用,你也累了,回休息吧,我自己來就好。”
“雁不累。”冷山雁清冷的丹鳳眼中搖蕩著一絲濕潤,慢慢走近沈黛末,拉著她坐在院中樹下的躺椅“雁想伺候妻主。”
說著,冷山雁就始用毛巾擦拭她的發絲。
夕陽紅霞余溫猶在,照得沈黛末生出了迷迷的困意,讓她忍不住挺了挺腰打了個哈欠。
“累了嗎”冷山雁的雙手落在了沈黛末的雙肩,扶著她往下躺,讓她枕在自己的雙腿“這日您乎都沒有休息好,晚估計陛下又要召您入宮,趁這會兒多休息一下吧。”
他挑起沈黛末一縷濕潤的長發,從發絲始擦拭,動作溫柔而仔細,時不時還將雙手插入她濃密的發中,用他修長有力的指節輕輕按摩她的頭皮。
火燒云透她頭頂茂密的樹木滲透下來,那綠油油的葉子仿佛也染成了紅色,變成血紅的楓葉,綠葉的邊緣透著絲絲的金紅光芒,照在沈黛末的眼睛,刺她睜不眼。
沈黛末不由得伸手擋在自己的眼睛方,遮住樹頂滲透下來的大片瑰麗玫紅,掌心暖烘烘的,透指縫她看見冷山雁冷艷銳利的眉眼,在夕陽下顯出一種奇異的溫柔。
院子里的磚映著他靠在一起的斜斜的影子,這一刻,連風都顯得格外輕柔醉人,將心軟化。
頭發擦拭差不多,冷山雁推院門,吩咐守在外頭的茶傳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