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沈黛末笑著點頭,水眸亮晶晶的,比星星還要璀璨。
冷山雁扯下一顆最大,最飽滿的葡萄,白皙清透的指尖像用大理石雕刻的藝術品,將葡萄黏在指尖,慢慢撕下葡萄剝皮,剔透的汁水和水珠,順著他的指尖流下,露出柔軟嘟嚕的果肉。
“黛娘、”他慢慢將剝好的葡萄送到沈黛末的唇邊。
“啊”沈黛末一口吃下,眼中流露出無比興奮地光“好吃好吃等了一年,終于吃到了”
“這次送來的新鮮葡萄很多,都是最上乘的貨品,黛娘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冷山雁唇畔牽起一抹笑意。
“嗯嗯。”沈黛末抿著嘴,點點頭,眼睛在四處瞟準備找個東西吐葡萄籽。
真懷念現代的無籽葡萄啊。
正想著,冷山雁修長如冷玉雕琢的手就伸到了她的唇邊。
“”沈黛末睜大眼睛看向他。
“吐我手里,我幫您丟掉。”冷山雁笑著說,幾縷濃墨的發絲垂在鬢邊,像蜿蜒的藤蔓上盛開出一朵最飽滿欲滴的花。
“不行不行。”沈黛末搖著頭,薄背仰靠在椅子上,說話的時候差點把葡萄籽吞下去。
“黛娘,葡萄籽吃進肚子里,會在肚子里生根發芽的。”
冷山雁聲音低沉地有些沙啞,像一把毛絨絨的小刷子在她的心口上撓,弄得她心里癢癢的,好像真的有什么東西在她的心口生根,即將冒出一株毛絨絨的嫩芽。
“你把我當小孩哄呢”沈黛末哭笑不得。
但冷山雁的手依然伸在她的手邊,大有她不吐就不收手的架勢,沈黛末沒辦法只能照做。
其實沈黛末覺得這種往人家手里吐籽的做法不太禮貌,但莫名的,冷山雁卻很開心。
很快,他又捻起一顆葡萄,剝好皮送到沈黛末的嘴邊。
沈黛末感覺自己這下真的成了紂王,有一只溫順的小狐貍貼心地喂她吃葡萄,都不用她自己臟了手。
大約吃了一串,沈黛末心滿意足地打了一個飽嗝,拍拍的肚子感慨“原來冬兒暴飲暴食的毛病,是隨了我。”
冷山雁用帕子將手指上的葡萄汁水擦拭干凈,上挑的細眸看向她,聲音壓得極輕“黛娘,吃飽了”
“嗯。”沈黛末點頭,半個身子都軟在椅子里,那叫一個慵懶。
冷山雁忽然靠近了她,修長地雙腿在她面前跨開,輕輕坐在她的膝蓋上,柔軟的薄唇貼著她的臉頰,落下細密又鋪天蓋地的吻。
“雁子,你”
冷山雁的牙齒輕咬著她微張的嘴唇,濕滑柔軟的舌尖鉆進她的口中,與她的舌尖勾纏交織著。修長的大長腿在她上下交疊的膝蓋尖輕輕蹭著,寬大的衣袍下大腿肌肉緊緊繃著,肌肉線條像是時刻要爆發出來。
“黛娘自己吃飽了,就不管雁了嗎唔”他喘息著,眼皮微微顫抖,像是感受到什么酥麻的愉悅,身體像一灘水似的軟了
下去,慢慢地滑到了沈黛末的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