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等人嗎”
時微悅不等人,她被問得一愣,唇角勾出慵懶笑意,輕熟女性aha的風情有著不自覺勾人的魅力。抬眼看她的小姑娘臉更紅了,囁嚅著問不出下一句話來,時微悅稍稍低了頭湊近她一點,保持在一個禮貌的范圍內,嗓音溫潤
“我準備回家,我老婆還在等著我。”
回那個和大魔頭的家,時微悅在心里說。
輸入指紋密碼進門的時候,客廳里傳來的電視聲音涌入耳膜,時微悅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黑暗中沒開燈,光是電視里的光線投射都能襯出白皙雪膚,溫如星細腰長腿,輪廓分明,她永遠是站有站姿,坐有坐姿的,時微悅基本沒看見她失態。
就連現在屈著膝蓋,懷里抱著被子把自己蜷成一團,溫如星的姿態也很好看。
小說文字里形容哪個女人漂亮,多半會用“天鵝頸、直角肩、蝴蝶背”之類的來形容,概括詞千篇一律的籠統。但當真正看見了眼前的人,時微悅才能理解所謂的“天鵝”修長白凈的脖頸與肩頸線條是怎樣的美感。
盈盈光線下,女人輪廓流暢的側顏卸去妝容也依舊出挑,素顏狀態下的溫如星更多了點平和。聽見動靜,她淡淡朝這里瞥了眼。
兩人默契地沒說話,也沒過問對方。時微悅去沖了把澡,洗澡的時候思考明天穿什么衣服上班,忽然就想起來自己那件衣服被阿姨洗了應該還沒收。
她在臥室的柜子里沒看見那件衣服。
時微悅的記憶力很好,簡單擦了下頭發后就去陽臺找,結果沒找到。又去衣帽間翻,同樣沒看見。
奇怪。
保姆阿姨肯定不至于把她衣服給偷走或是丟了,但那天溫如星說把她衣服放到了洗衣機里,從那以后她就沒看見過。
“老婆,”時微悅喊她,“你看見我那個衣服了嗎”
她大概描述了那件衣服的樣子,溫如星沒理她,時微悅靠近過去,aha靈敏的嗅覺里卻出現了紅酒的醇香。
“你喝酒了”
她這才發現,女人纖長濃密的睫毛正在微微顫著,眼底泛濫著水色,紅暈仿佛都染上了眼尾那點淚痣,襯得美人五官靈動,活色生香。
溫如星目光有點渙散游離,時微悅感覺不對,試圖把人拽起,女人反應過來,一把緊緊抱住了懷里的那團被子不放。
“溫如星”
她喊了她的名字,不料女人把懷里的東西抱得更緊。時微悅不明就里,還猝不及防被咬了口,在手腕上留下淡淡一道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