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身邊,一直有人暗中保護,而且還是北雀路5號的人,RB特務,一共四個,藏身暗處。
“中佐您放心,我們小組全部成員從現在開始,馬上進入海天酒店,誓死保護羽柴先生。”李躍龍搶在左煌哲前面回答。
住在酒店里面,這就更好辦了,只要死死守住,必要時調集警察,以地下黨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李躍龍想入非非,等羽柴走后,組長的位置他就能搶到手了。
所以他在得意忘形之后,做出了不合規矩的舉動,越俎代庖。
左煌哲出乎意外的合作:“李副組長說得對,我們馬上入住海天,按照李副組長的安排,保護羽柴先生。”
“請中佐放心!”李躍龍一個立正,代表左煌哲再次表態。
左煌哲的退讓,才江口造成一個錯覺,他在用態度爭取自己的支持。
“嗯。”江口很滿意。
兩人帶著黃蜂離開北雀路5號大門,李躍龍指著左煌哲說:“從現在開始,你的任務是跟著他,發現情況,立刻報告。”
左煌哲無聲一笑,沒有任何反駁,扯著黃蜂衣領,走向另外一個方向。
傻子的話太讓他滿意了。
一分鐘后,李躍龍傻了,自己除了知道一個羽柴的名字和他住在海天的情報外,連他的長相都不知道,怎么保護?
“你去干嘛?”他沖著左煌哲和黃蜂的背影不起任何作用的嚎了一嗓子。
馬路上,他的聲音回蕩,卻得不到沒有回音。
“NND,離開你我還混不了了!”李躍龍吐了一口吐沫,氣急敗壞的反向而行。
帶著黃蜂,左煌哲去了一家私人診所,先給黃蜂潰爛的身體止血上藥。
年過五旬的老中醫剪掉黃蜂外面破爛的衣服,唏噓道:“什么打手打得這么狠,這傷口,沒有十天半個月結不住痂。”
左煌哲屁股坐在桌子上,左腳踩著板凳,嘴里叼著一根煙,含糊回應:“先給他上藥,多上點,全用繃帶纏住,四天之后我再帶他來換藥。”
老中醫抖動一下嘴角。
這么熱的天,多上藥,還要全部纏起來,捂痱子還是發面?
狠,算你狠!
他看向黃蜂,黃蜂臉色蒼白,不敢說話。
扭頭再看左煌哲,殺氣騰騰。
“是。”老中醫立刻加快手上動作,根本不管病人疼不疼,用高度白酒簡單擦拭一遍傷口后,雙手直接抓住研磨成粉狀的藥粉,灑在傷口上,然后用紗布在外面裹了厚厚一層。
隨后,他又從柜臺里面抓了幾幅中藥配在一起,遞給左煌哲:“這是煎熬后喝的,防止高燒。”
“拿著。”左煌哲沖著黃蜂說。
黃蜂顫抖著一只手,接過幾包中藥,抱在懷里。
兩人離開診所,左煌哲又給他買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這時的黃蜂,看起來與常人無異。
走到一條從外面看就能看到頭的死胡同口時,左煌哲命令:“進去。”
黃蜂膽戰心驚走在前面,他的頭不時扭過來看看,生怕左煌哲在后面捅他黑刀。
走到最里面,黃蜂無路可走,只能轉過身,緊張的站在原地。
左煌哲二話不說,伸出拳頭狠狠砸在他的肚子上。
剛剛包扎好的傷口在重擊下撕裂開,紗布很快洇出一片血色。
“啊。”黃蜂疼的跪在地上。
“老實點,說出你的全部秘密,沒有你我也能保護那個人,你就是死了也是共黨鏟除內奸,沒人會當成回事,明白么,從現在開始,你的死活看我高興不高興!”左煌哲腳尖挑起黃蜂下巴,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