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她憤然轉身,撲進謝宴川的懷中,將自己嚴嚴實實藏進這個懷抱,只留干巴巴的后背給那個混蛋。
“喂”
在混蛋不滿的嚷嚷聲中,猝不及防被投懷送抱的謝宴川,呼吸驟然一滯。
他不動聲色地深呼吸,僵著手指安撫似的順毛摸頭。
這幅假正經的模樣氣得謝鎮野狠狠瞇眼。
“過來,姣姣,”謝鎮野哄道,“你不知道,這家伙其實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說完,他瞪了眼他哥,催促道“快點,壞東西該你做壞事了。”
謝宴川默默盯著謝鎮野如愿以償地將不斷掙扎的少女撈進懷中。
在謝鎮野春風得意的催促下,謝宴川頓了頓,起身行至衣柜。
在他哥準備壞事時,謝鎮野捧著郁姣的臉,調整黑色絲帶。
“別摘,”他握住她的手,低聲笑,“現在看不見,臉都這么紅,要是摘了,得羞成什么樣。”
聞言,少女越發羞惱,兩頰飛紅、胸口起伏、櫻紅瑩亮的唇吐出臭罵“無恥齷齪卑鄙”
生起氣來活色生香。
謝鎮野頓了頓,眸色逐漸變暗,如同被引誘一般,吻住那兩片喋喋不休的唇。
如燎原的烈火、又如纏綿戲水的鴛鴦。
一發不可收拾。
寒氣四溢的腳步聲停在床邊。
如不解風情的瓢潑大雨、又如棒打鴛鴦的無情木棍。
“你犯規了。”
謝宴川冷冷道。
“”
謝鎮野依依不舍地撤開,白了他哥一眼,“紅牌罰下,行了吧”
說完,他頂風作案又是輕啄一口,然后才起身退下,將賽場留給他哥。
“什么你們要做什么”
少女茫然地昂起小臉,暗黑的絲帶遮住她的眼,唯有挺翹的鼻和格外誘紅的唇露在外面,好似任人為所欲為一般,勾起深埋于心底的破壞欲。
更別說已經完全袒露的酮體
她看不見謝宴川逐漸幽暗的雙眸,只能聽到一陣窸窸窣窣聲響。
身前的床面驟然下陷。
“宴川”
她摸索著向前,被一只寒涼的手緩緩握住,然后被扣入熟悉的、冷冽的懷抱。
他微涼的指尖劃過,激起一陣戰栗。
卻沒再有多余的動作,只是將她身上的衣物碎片一一摘下。
少女不安地揪緊了他的衣襟。
“要、要做什么”
沒有得到回答,只聽到謝鎮野站在不遠處,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極度不安時,卻忽然感到肩頭被披上衣物。
接著,那雙玉石般的手,帶著淡薄的寒氣,動作輕柔而細致地為她穿好。
宛如卑賤的仆從,又似忠誠的信徒。
實在不像高高在上的謝大少爺。
“”
蕾絲與細紗,珍珠與寶石,剪裁合體,面料柔軟。
這應該是一件極為昂貴的長裙。
似乎擁有特殊的設計,并不需要雙手被束縛的郁姣配合,謝宴川一人即可幫她穿戴完畢。
經過繁瑣的步驟,終于完成得差不多,進入尾聲,謝宴川似乎單膝跪地,垂首替郁姣整理裙擺。這時,另一雙炙熱的大手撈起她的長發,用梳子輕緩地梳理,帶著一股纏綿悱惻的溫柔。
“好了。”
謝宴川淡淡宣布,像是某種虔誠儀式一般,立在郁姣身側的謝鎮野輕輕解開遮掩視線的黑色絲帶。
它軟成一團,落在地上。
郁姣睜眼,入目是一片蓬松的白色裙擺,匯集在她的腰間、腿上、腳下,如綿軟的云朵。
而謝宴川單膝跪在云朵間,猶如天上人間的謫仙,緩緩抬起幽靜的眼,深深望來,某種厚重如積雪般的情緒沉沉傾軋過來。
怔然之際,她的手忽然被牽起。
郁姣順著力道看向身側,謝鎮野眸光沉沉,逆著光,好似中世紀的騎士,他緩緩俯身,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
“現在,你是我們的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