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生只有夏至一個女人。
她是在武道上驚才絕艷甚至有很大可能成為黑暗世界有史以來第一位女性天驕的人。
她是他最珍惜重視的妻子。
她是他的世界。
這是何等的重要?
可他一生中最珍惜的女子,本應該在黑暗世界中最耀眼的女子卻因為失去了根基而在帝兵山過著她之前并不是很喜歡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了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
而幾乎毀掉了夏至一生的那個人,至今都還活著!
這件事情要有個說法。
必須要有個說法。
王天縱可以對夏至道歉,因為他身上背負的太沉重。
但有些人。
不配道歉。
王天縱默默掛斷了手機,看著窗外的雨。
雷基城的清晨,陰沉的天空中掠過一道狂雷。
風漸漸大了。
雨勢磅礴。
王天縱默默的看著。
他的眼神淡漠,但卻又帶著一種平靜堅決到了極致的深邃。
一陣輕柔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王天縱隨意說了句進來,見門外沒有反應,微微挑眉,站起身,又用中文重復了一句請進。
沒有關死的房門被輕輕推開。
套房里像是涌入了一團云霧。
一名仙風道骨的老人微笑著走進客廳。
一身整齊的道袍,手持浮沉,白須白發。
如此裝扮,即便是在近年來越來越尊重傳統文化的中洲都不常見,放在東歐,更是十足的異類。
可老人給人的感覺卻并不突兀,自然而然,隱約中已經有了些許渾然天成返璞歸真的味道。
“道長,歡迎。”
王天縱輕笑著招呼玄玄子坐下,親自給他倒了杯水,放了一袋酒店提供的茶包。
這茶泡的很隨意,但出自王天縱的手,卻已經是天大的尊重與客氣。
中洲只有一位道士當得起這種尊重。
玄學宗師。
玄玄子。
“道長終日云游,想找到你可費了不少力氣,今后何不考慮在帝兵山休息一段時間?帝兵山若是有道長常駐,我心里也會踏實一些。”
王天縱輕聲道。
他不懂玄學,但卻了解玄學。
玄學的本質雖然不是全知全能的預測,但卻也并非是純粹的陰謀。
玄玄子是真正有真才實學的人。
無為大師也是。
這樣的人在背后沒有巨大推力的時候或許不能精準的預測到什么,但起碼可以知道一個大致的方向。
這就是玄學最真實也最難得的地方。
奇門遁甲,周易,五行八卦,玄學一道當真玄而又玄又虛無縹緲,真正的玄學宗師歷來都要比無敵境高手稀少,北海王氏底蘊深厚,曾經也有過屬于自己的玄學宗師,只不過這一代沒有,但王天縱同樣可以了解到一位真正的玄學宗師坐鎮家族可以帶來的利益。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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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邀請極為誠摯。
這并不是他第一次邀請玄玄子。
只不過玄玄子卻始終不曾給出明確的答復,如今他的地位相當于北海王氏的客卿,但卻極少去帝兵山,常駐帝兵山的可能性就更小。
“貧道閑散慣了,待在一個地方太久,就會不舒服,常駐帝兵山還是算了。陛下想找我,未必有多難,我很少離開中洲,以北海王氏的底蘊,在中洲找個人,只要想找,都是很容易的。”
玄玄子溫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