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共死,水里來火里去,比親兄弟還親呢。”
“親兄弟還算明賬呢。”火咀沒好氣地說道。
“行,你要是怕娘們,不敢去問,那我去!”
大鼠用上了激將法,火咀卻不為所動,“得了吧你,現在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合不合適的問題。”火咀咧開大嘴笑了一下,“所以說,為什么當年我是副團,你卻是個扛旗的。”
“那是鐵老大偏心,喜歡胖子。”大鼠說道,表情十分不爽。
“瞧你嘴硬的。”火咀笑得更歡了,接著拍了拍大鼠肩膀,“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他正色道,“現在老大是一軍之帥。俗話說,國有國法,軍有軍規。”
“現在可不比以前在雷光團的時候,咱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一切都得照著規矩來。”
“老大任命項姑娘為全軍副統帥,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執行命令,才是分內事兒。”
“相信老大,相信老大的判斷,如果真有什么事情,項姑娘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跟我們商量的。”
“你看這里這么多人,只有我們守在門口,誰才是自家兄弟,項姑娘心里明白得很。”
“唔……”一番勸說之下,大鼠終于放下了疑慮。
同樣的疑惑也困擾著在噠噠鎮外圍執行偵查任務的大師團中。
“大喵喵,你說Mr秦已經很多天沒有聯系我們了?”卡西瞪著眼睛,鼓著嘴,就像一只好奇的黑猩猩。
“嗯。”大貓點了點頭,“按照之前的習慣,每隔三天左右他就會聯系我一次,詢問情況。”
大師團是陳興的親軍,也是直接領導的部隊,只接受陳興一個人的命令。
這周以來,大貓只接到了項彩蝶的命令,陳興沒有親自聯系。他馬上就意識到,陳興那邊可能出問題了。
但是項彩蝶沒說,他也不好問。
陳興也曾經交代過,在緊急情況下,項彩蝶可以代表他。
執行命令是沒問題的,但大貓在北橋團待過,知道項彩蝶的真實水平,帶帶小團隊還可以,大軍團就捉襟見肘了。她和他一樣,作為陳興的執行者沒問題,但獨當一面,肯定是有所欠缺的。
“Mr秦是不是死了!”卡西突然瞪大眼睛,白眼球外凸著,看起來有些滑稽。他手舞足蹈,“是不是上天了,飛飛飛,天使飛飛飛……”
“不不,不是!”大貓連忙否認。這個卡西的腦子還是太簡單了,跟他商量問題,很可能會說漏嘴。
“估計是最近打了勝仗,松懈了,酒色過度,起不來床……”大貓帶著幾分無奈說道。
“肯定是拉!”卡西握著拳頭,忿忿不平地說道,“Mr秦老婆好多個,愛這個愛那個,很壞的,以前還逼我跟丑女人……”他越說越激動,口水沫子噴在大貓臉上,“那個女人有狐臭,臭死我了,還有個胖的,大喵喵,跟你一樣胖胖的,壓得我沒法呼吸,你知道嗎,我只想呼吸……”
看著嘰嘰呱呱說個不停的黑人小伙,大貓禁不住揉了揉眉頭。
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想起老吉。如果那老頭還在世,起碼還有個人能商量事情,而不是像現在,被噴得滿臉唾沫星子,還得不斷點頭附和,免得對方走漏風聲。
可大貓不知道的是,兩個女人到現在都不敢將這件事情跟任何人說。因為在她們的眼中,所有人都有可能是背叛者。
原本遇到這種事情,最先應該告知的人是林詩遠,陳興欽定的參謀總長,遠征軍的智囊。
可是,項彩蝶不敢。她對林詩遠所知甚少,只知道對方是陳興從白象城帶回來的人,擅長寫詩,經常在網上和貴族寡婦們吟弄風月,還搞了個什么詩社,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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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很不正經。
說實話,項彩蝶很討厭這樣的男人,整天泡在女人堆里,擺弄風騷,不干正事,并且不認為他有軍事指揮的能力。
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在她看來,對陳興的忠誠才是重中之重。她目前沒有找到任何一個,擁有足夠說服力的證據,來證明林詩遠值得信任。
至于其他人,即便值得信任,可說了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