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帶了八百米厚的濾鏡。”陸魚小聲說。
明硯有點迷糊,沒聽清,帶著點鼻音含含糊糊地問“什么”
“沒什么,我也好愛你。”陸魚吻住了他,輕輕吮吸,想知道吐出這般甜美言語的唇是否也像蜜一樣甜。
穿著純白柔軟襯衫的手,抓住了沙發靠背頂端,像被釘在天鵝絨上的蝴蝶,掙扎,震顫,脆弱又瑰麗。
花聞遠看看在沙發背后彈來彈去的兩位兄長,很是不解地問“你們在做什么”
陸冬冬被撞起來,在空中搖搖尾巴“拍球。”
花聞遠“嘖”了一聲“幼稚。”
然后,變成了三只球在沙發后面彈來彈去。
次日,明硯還有很多表業那邊的工作要做。訂單安排、品牌拓展計劃、雜志采訪什么的一堆事,暫時去不了沉魚。
陸魚有點擔心他,輕輕揉了揉那勁瘦的腰,后悔道“昨天晚上不該沖動的。”腰酸背疼地面對這么高強度的工作,一天下來明硯怕是會吃不消。
明硯伸了個懶腰,笑著說“沒事,我感覺好得很。”
心情好,身體上只感覺到輕松愉悅,一點點酸疼并不要緊。
陸魚奇怪地擠擠眉毛“看來我還不夠努力,今天去舉鐵。”
明硯斜睨他一眼“對了,有個事跟你商量。我要重啟工廠,做不帶珠寶的懷表。機器需要改換,很多設備也得更新,我那兩億可能不太夠用了。”
這些日子辦秀、做廣告、裝修門店,那兩億已經花了七七八八。昨天雖然收到了很多訂單,但那些定金只夠訂單里的成本,并沒有多余的錢來升級工廠設備。
陸魚想也不想地說“我換的兩億不也在你那里嗎”為了不讓明硯覺得有負擔,他也在融資的時候出讓了等量的股權。
明硯露出個略顯狡黠的笑“我就是想用那個錢,跟你說一聲。”
陸魚聽到這話,頓時笑起來,美滋滋地說“盡管用。”硯哥終于不跟他客氣了,甚至學會了主動打他錢的主意,真不錯。
明硯看他那傻樂呵的模樣,伸手捏捏他的臉“你這樣的小傻瓜,幸好是遇到我。換個人,把你騙得內褲都不剩。”
陸魚
“那你騙呀,來來,內褲拿去。”說著,就拉著人家的手往自己褲子里面伸。
明硯抽手悶笑“我不要,哈哈哈”
玩鬧過后,兩人各開一輛車分道揚鑣。
陸魚自己去上班,頗感寂寞,跟兩個兒子抱怨“我終于體會到上班的痛苦了,沒有老婆陪著,上班跟坐牢有什么區別”
冬冬連接了車載音響,脆生生地說“爸爸,你有我們陪著呢。”
花聞遠接茬說“你可以上班的時候摸魚碼字。”
陸魚“你說得好有道理。”
老三這小子,合該取個表字,叫花式催更。
剛停好車,陸魚忽然看到了好久不見的榜一大哥。大哥正指揮著他家的保鏢搬箱子,大包小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大哥,你回來了”陸魚高聲打招呼。
洪武陽開心地沖他揮手,跑過來抓住他說“快來快來,有好東西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