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
雖說江黎初多半只是個nc吧,可人家都跪你面前了,你還能這么冷靜該說這短短幾個
月的經歷和記憶之差,給易淮一個人兩個身帶來了超出意料的變化嗎
萬生煙也因為江黎初這一跪而驚到,她下意識地上前了一步“你這是做什么”
江黎初抬手擋住她,示意萬生煙不要理會她、不要攔她,她堅定地看著易淮“易公子、燕公子,我看得出你二位一個身手不凡,一個智慧超群,如若你二人不嫌棄,我江黎初可以此生供你們驅使,只求你們幫我找到、救出我師父。”
燕奕歌眸色稍動“救出你對你師父的下落有所猜測”
江黎初閉了閉眼,哽咽了下,才說“恐怕與黨爭也有關系。”
易淮啊了聲“巫沉凝怎么參與到黨爭去了”
他還記得這位nc是最厭惡官場論調的公測版改動這么大嗎
萬生煙聽出了易淮語氣的一點熟稔,不動聲色地后撤了一步,回到原位,繼續觀察著面前的這一切。
她覺著這位姓燕、身體過于脆弱的公子和自稱自己叫易淮但總感覺和燕奕歌有些聯系的公子之間有很微妙的關系。
但不是那種男子之間的龍陽之好。
哪怕他們抱著,動作舉止也明顯親密,可萬生煙就是覺得他們之間的親昵是更為讓人想不到的。
而他們對江黎初的態度也有點微妙,尤其是提到巫沉凝時。
兩位易淮都不知道萬生煙在想什么,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太在意。
尤其易淮現在更想弄明白公測版相較于內測版做了多少改動,畢竟他多半是下不了線,以后要在這兒生活了,總得弄清楚自己要生活的世界是個什么世界觀吧
不過江黎初對于易淮詫異于巫沉凝卷入黨爭并不覺得奇怪,她苦笑一聲“其中緣由我也不太知曉,但我師父失蹤之前,我與師父正好在京中的杏林館,我在外間授課,有一名男子來訪,找我師父。他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遞的是我師父的信物那是我師父自己雕刻的銀杏葉木雕,因為雕刻手法比較獨特,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確實不是仿冒品。就以為他要么是師父故交,要么是師父曾經游歷江湖時,欠了他人情。當時我并未細想,后來出事,這才想起來,雖然他外衣只是一件尋常的黑色外衣,但我瞥見他外袍罩衣下底下那件中衣繡有金麒麟紋樣。”
龕朝雖然民風開放,女子可入朝為官,可在某些方面,也還是管得嚴格。
比如榮是國姓,其余非皇族之人,都要避開改姓做“容”或“戎”,龍紋依舊只有皇族可以用。
而金麒麟,則是皇子才能使用,而且必須得是皇帝的兒子,皇帝的兄弟也不能用金麒麟,得用黑蟒。尋常人家就算是用麒麟紋樣,也得是其他顏色,為官者,甚至會盡量避開和金色相似的顏色。
若是太子,則是用金蟒,若是家中擺件想要用金麒麟,也是可以的,只是身上穿的,一定得是金蟒。
所以這位特意藏了一下自己身份的男子究竟是何人,自然不言而喻。
但易淮聽著,就覺
得不是沒可能是這人故意再做了一層身份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