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孟道“麻煩幾位警官了,大半夜忙到現在,阮蓉現在還要休息,我請幾位警官吃個飯吧。”
關朔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阮蓉,她臉色實在是不好,勉強再問下去也怕加重她的心理負擔。
他點了點頭,答應了裴孟。
裴孟請幾位警官在醫院旁邊附近的早餐店吃了飯。
陸園戴著口罩走在一邊。
剛剛關朔和姚平南進去問話,她就在外面站著。
主要是幾人并不能確定阮蓉當時的狀態,她能聽見陸園說話,但是能不能看見陸園的臉呢
其他死者可以看到,但阮蓉沒死,陸園不能確定她看不到她的臉,干脆就站在病房外不進去了。
裴孟“警官想吃什么”
關朔“我們自己點,正忙,等會打包帶走。”
裴孟“警官別和我客氣。”
她看了幾眼陸園,說道“說來也巧,昨天我剛給這位警官剪過頭發。”
陸園摘下口罩。
“你認出我了”
裴孟“看頭發就能認出來,警官剛剛怎么不進去
陸園有個電話要接。
關朔你和阮蓉認識很多年了
裴孟對7,我們是初中同學,警官有什么想問的”
關朔“阮蓉之前也經歷過類似的事”
裴孟“阮阿姨不想說。”
陸園“還是說一下吧。”
她對裴孟說道“等阮蓉身體狀態好一點了,帶她洗個澡吧。”
裴孟“那當然。警官,是還有什么其他事嗎”
陸園“棺材里有死人的東西,洗個澡去去晦氣。”
裴孟“死人的東西”
她震驚“怎么會有死人的東西”
關朔“這幾年,阮蓉身邊有去世的人嗎和她遭遇的這些有關系的”
陸園“剛剛阮蓉母親不想說的事是什么”
裴孟“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阮蓉當時在讀博,還沒畢業。”
裴孟回憶道“當時有個男的一直在追她,阮蓉從小長得好,一直有人追。我們本來也沒當回事,那男的長相、經濟條件挺好,她們在一起后,我還見過幾次,本來以為就一正常的男的,結果她們談戀愛有一段時間后,有一天阮蓉哭著給我打電話,說那男的限制她自由,讓我去接她。”
裴孟“我去接她回來,還和她一起搬了家,阮蓉也打電話和他分手了,但是那男的不愿意,有一天,他喝多了,跑到阮蓉家里去找阮蓉,硬是把阮蓉拖了出來拉上了車。”
陸園“然后呢”
裴孟“那男的喝多了開車撞到了樹上,當場死了。阮蓉命大,頭上縫了十幾針,斷了根肋骨,但是命還在。”
陸園“那男的叫什么名字”
裴孟“梁關,是個神經病,我和阮蓉都覺得他有躁郁癥,不是正常人。”
她問道“警官,會和梁關有關系嗎但是他早死了,死了五年了。”
警局內,單思博和呂一撿完骨灰回來,說實話,這骨灰都被碾成灰了,也拾不起來,雖然有點不太尊重,但單思博和呂一還是用簸箕把骨灰掃了起來,到時候一起裝棺材里。
呂一“人死了就是土,那再攙點地上的泥也沒什么。”
單思博“你別說話了。”
后面有個警員走了出來,遞上來一份材料。
“呂哥,單哥,指紋比對出來了,嫌疑人叫梁志,今年二十一歲,不是本地人。”
呂一拿過來拍了張照片發給關朔,然后遞給單思博看了看。
呂一“才21就長成人渣樣了。”
關朔看了眼呂一發過來的材料,看完他遞給陸園看了看。
陸園“同姓”
關朔對裴孟說道“當時梁關有說過他有個弟弟嗎”
裴孟“沒有,他不是獨生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