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開車跟著寇新到了曹金巧家門口。
寇新已經進了曹金巧家里。
呂一和單思博商量“要不我們去敲個門看看”
這案子真是怪了,岑聽云說是曹金巧殺了她,卻又不知道孩子哪兒去了。
但根據調查來看,寇新和岑聽云的死亡必然有關系。
或許是寇新指揮,曹金巧殺人
還沒等兩人商議好,寇新就又走出了家門,朝單思博的車走了過來。
寇新“警察同志,這都快五點了,還不準備下班嗎”
呂一看著寇新,說道“我們這行加班是常事。”
寇新“我就是奇怪,我回我老婆家里,怎么警察也要跟著。”
呂一“這不是怕你們在家里大打出手嗎”
寇新一笑“怎么會,金巧和我結婚二十多年了,我們還有個女兒,怎么都不會打起來。”
在呂一和單思博面前露了個臉后,寇新又回到了曹金巧家中。
單思博“他出來就是來給我們看一眼”
呂一“老狐貍,真是喪盡天良。”
單思博“寇新知道我們在這兒,今晚應該不敢做什么。”
已經快五點了,正好是西山太陽最烈的時候,呂一把車上遮陽板放下來,而后道“先盯著。”
他又愁了起來“三角眼就是個水貨,也不知道他是按什么設的人祭,到時候尸骨還得找,我看啊,寇新這么多小三小四小五,肯定不止死了兩個。”
單思博“樂觀點,都是苦主,說不定到時候一個個能和陸園連上麥。”
呂一看著窗外的曹金巧家,單思博在查看道路監控。
62672期間,曹金巧出過幾次門,還好她不怎么愛車,家里一共就兩輛車,一輛是曹云莊在開,一輛是曹金巧的司機在開,也算是縮小了范圍。
順著車牌號查到,曹金巧在630號那天坐車去了蒼山別墅。
他把查到的信息發到群里。
呂一看了一眼,說道“曹金巧還真去了,我還以為他們夫妻水火不容,她會幫寇新殺了岑聽云”
陸園拿著剛才給三角眼看過的照片走了出來。
她從里面挑出兩張遞給姚平南。
陸園“我剛剛看了,三角眼看照片的速度時快時慢,他需要好好看,才知道認不認識的女性應該不是受害者,受害者他應該印象深刻,掃一眼就能認出來。先查查這兩個人是否還活著吧。”
姚平南“關隊還審著呢”
陸園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是啊,我看三角眼就生氣,我爸媽感情和睦,能白頭偕老睜眼說瞎話,他這種靠坑蒙拐騙的人,怎么讓寇新相信他有真本事的”
姚平南“這種玄學,沒驗證就是你不夠虔誠,或者供奉的東西沒讓對方滿意,驗證了就是他有本事,只要膽子大,總有
蒙對的時候。”
他查了查照片上兩個人的社交記錄,賬號已經很久沒更新過。
姚平南道“兇多吉少。”
他繼續查看兩個人的銀行流水,也已經有幾年沒有記錄了。
姚平南“看來是死了。”
他調出這兩個女人的檔案。
這兩個女性分別叫做董莘和佟彤,戶籍一個在江市下面的鎮上,一個在外省的某個縣區。
陸園“她們還有親人在世嗎”
姚平南搜了搜戶籍記錄“有。”
兩人又通過戶籍所在地聯系上了當地的民警,和對方家人通了電話。
董莘的家人一聽到她的名字,就開始罵道“這個喪良心的,我們把彩禮錢都收了,她跑了,男方家天天來家里鬧,我們家真是命苦”
陸園“你和董莘多久沒聯系了”
“六七年了,這個喪良心的,現在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接”
陸園聽她罵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嫁女兒你女兒同意了嗎人家不想結婚跑太正常了,不跑是傻子”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和這種人沒什么好說的。
另一邊,姚平南被掛了電話。
他無奈道“最近被人掛電話的次數真是越來越多了。”
陸園“佟彤家里人怎么說的”
姚平南“說女兒就當白養了,只會嫌棄他們沒錢,自從女兒離家后,再也沒聯系過。”
所以這些女性都是和家里不再聯系,朋友之間交情也不深,即便失蹤或者身亡都不會引起注意的人。
陸園“寇新一定是精心挑選的對象,這樣沒人報警,就沒人失蹤,尸體也不知道被他拿去干什么了。”
呂一和單思博仍然在曹金巧家門等著。
餐桌支在窗戶邊上,呂一能看見桌子上擺著幾盤菜,家里那個年紀大的,應該是阿姨,還端了一盆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