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書珩笑意緩綻“顏面和阿姒之間,我自然選阿姒。”
一搭話,倒讓他得了趣。
阿姒不再說話,也不再掙扎,側過頭看著淡青色的紗帳走神。
青年俯身,輕輕擁住她。
“阿姒”
阿姒譏誚道“莫非長公子沒要夠我就躺著,您大可隨意施為。”
青年神色復雜地凝著她。
“阿姒,你知道的。我若只是想要你的身aa039子,何必一忍再忍。
“我動欲,是因動情在先。”
嗓音夾著溫存,微燙氣息拂過頸窩,阿姒身子出于習慣不受控制地怔忪,心卻更為冷硬。“我能給的只有身子。我說過,我不喜歡被騙。
“我斷不會再把心給你。”
晏書珩將臉埋在她頸側,低道“是我用錯法子。”
再后悔亦無濟于事。
他不會放手。
腰間被輕碰,阿姒以為他真的又要來,正要怒斥,一看原是在替她掖好被子。他俯身,要輕吻阿姒額際。
但她偏過臉,最終他冰冷的唇只是從她額際輕擦而過。
阿姒閉上眼不看他。
耳邊只聞青年溫和的話語“縱使不談情意,我騙了你,也理當彌補。你先留下治好眼睛,旁的另說,只要別和自己過不去,我都會滿足。”
晏書珩耐心地坐在榻邊,大有她不回應就不離開的架勢。
面對這種厚臉皮的人,阿姒有氣無處撒,只得壓下惱恨,冷道“那我要歇下了,且不想見到你。”
“好。我在西廂歇著,你有事喚我。”晏書珩好脾氣地哄道,給她掖了掖被角,又拉好紗帳,這才離去。
阿姒有太多疑問,但一時半刻弄不明白。再壞的時候都已過了,她雖不了解晏書珩,但朝夕相處數月
,也知道他不是歷城城主和鄭五,更不是那些山匪。
至少目前她的性命無憂。
身上酸痛,心也亂。
她太累了,想先睡一覺。
昏睡間,她竟好似做了個夢。
只覺得恍若回到幾個時辰前,可腿心并未察覺溫熱,反倒一涼。
但這股涼意很能緩解她傷處微辣的痛意,太舒坦了,阿姒輕咬下唇,身子亦扭了扭,甚至屈起雙腿,對著那涼意展開,越開越大,好讓這股涼意能送入更多。
耳畔似傳來輕笑。
朦朧中傳來繾綣軟語,溫熱的氣息像一根羽毛在輕撓。
阿姒溢出一句低aa039吟。
“喜歡這樣”
她只有一半意識,隱約記得說話的是她的夫君,往常他也總這般邊勾弄邊在她耳邊低語,他知道她喜歡他的嗓音,每次只要一說話,她就會更激動。
阿姒輕輕嗚咽“嗚”
“再打開些。”
阿姒得了好處,配合地大開。
涼意沁入得更熨帖,像一條通身冰軟玉凈的靈蛇勾纏輕扭。
傷處好似淌過能治愈一切的溫泉,阿姒不愿讓這泉水離去,并膝夾住他手肘,腰亦忍不住輕扭。
更進了些,涼意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