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微笑“好的,勞煩你列一張你喜歡吃的菜單給我,華生醫生不在的時候,我會按照你的飲食喜好做飯。”
福爾摩斯聽到她的回答,臉上露出一個孩子氣的笑容,“我沒什么特別的喜好,能吃就行。”
阿加莎“哦”了一聲,不想再說話。
福爾摩斯還站在原地,看樣子像是在等待些什么。
阿加莎想將房間收拾一下,順便歇一會兒,于是委婉地下逐客令“我有點累了。”
福爾摩斯“你還沒說跟你相處要注意什么。”
阿加莎想了想,說“沒什么好注意的,但我心里煩惱的時候討厭噪音。”
福爾摩斯“你會討厭拉小提琴的聲音嗎”
差點忘了,福爾摩斯是個音樂發燒友,一手小提琴拉得堪比名家。
阿加莎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只要你別亂拉,就不會。”
福爾摩斯離開房間,阿加莎將行李收拾好之后,感覺異常疲倦。
不止是因為今天她忙著離開阿普爾多爾別墅,更是源自于這段時間的精神緊張,害怕身邊的人會發現她并不是真正的阿加莎,害怕自己在倫敦找不到一處容身之地,更害怕自己以后找不到謀生的工作。
她將薰衣草香袋放在枕頭邊上,躺在床上在薰衣草的花香中沉沉入睡。
阿加莎夢到了舊事。
那是她上小學三年級時候的事情,她的父親是一名心理學家,也是當時市警察局的特別顧問。當時的城市出現了一名連環殺手,父親臨危受命,配合警方將那個弄得人心惶惶的連環殺手繩之于法。
父親與殺手之間的戰爭拉鋸了半年。
殺手最后一次作案的時候,將她綁了。
很多細節她都不記得了,但是記得那時父親赤手空拳去救她,她被綁在一張木板凳上,房間黑暗而冰冷,她不記得父親與兇手周旋的過程,只記得那時度秒如年的感覺。
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她的太陽穴,她看到父親跪在了地上。
兇手見父親跪下,得意大笑。
砰
耳邊一聲巨響,阿加莎從睡夢中醒來。
額頭上已經滲出細汗,她整個人坐起來,輕輕地喘息著。
她最終逃過一劫,父親為此身負重傷,幸好沒有傷及性命。兇手繩之于法,此事對她沒留下多少創傷,反而在服裝設計師的母親心里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后來母親與父親離婚,她和父親一起生活。
她繼承了母親在服裝設計上的天賦,也繼承了父親對人心的洞察力。
敲門聲響起,使哈德森太太在喊她。
阿加莎收回思緒,她打開房門,哈德森太太笑容和藹。
哈德森太太“福爾摩斯先生先生來找夏洛克了,約翰不在,你能下去幫忙煮兩杯咖啡給他們嗎”
福爾摩斯先生
麥考夫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