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早就被福爾摩斯的一連串推理結論繞昏了頭,忍不住抗議,“夏洛克。他或許只是個單身漢”
華生抓狂的模樣令福爾摩斯莞爾,他微微側首,看向坐在吧臺上的阿加莎。
福爾摩斯的眼里閃著笑意,說道“華生,這是個很簡單的事情,有的事情你忘了,或許阿加莎還記得。”
華生木著臉“什么事情”
阿加莎看著一臉崩潰的華生,忍俊不禁。
跟一個聰明絕頂的人相處,確實會令人懷疑人生。
“氈帽的主人肯定不是單身漢,因為鵝腿上綁著的卡片寫著獻給貝克太太。他將鵝帶回家,應該是想討好妻子。”
華生啞然失笑,“天哪,我竟然忘記了這件事情。”
阿加莎表現得十分善解人意,“華生醫生,你已經被繞暈了,忘記這件事情很正常。”
華生感到心累,他站起來跟福爾摩斯說“我認為應該要用晚餐了。”
華生往餐廳走去,大白鵝很自來熟地一擺一擺地朝華生走去。
福爾摩斯走過去,大白鵝仰著脖子看他。
福爾摩斯感嘆“這只大白好像并不怕生。”
阿加莎目光狐疑地看向福爾摩斯,“大白”
福爾摩斯微笑“我剛給它起的名字,好聽嗎”
阿加莎還沒來得及對這個名字做出任何評價,就聽到福爾摩斯的一聲低咒。
大白毫不客氣地在福爾摩斯的棉拖鞋面上拉了一坨粑粑。
福爾摩斯“”
阿加莎沒能忍住笑意,她眨巴著那雙湛藍色的眼睛,“看來它很喜歡這個名字。”
福爾摩斯看著她笑容可掬的模樣,忍不住微微俯首,灰色的眼睛與她平視“有這么好笑”
阿加莎正想說挺好笑的,只是一個骨碌碌的聲音在木地板上傳來。
兩人低頭一看,一粒藍色的寶石在木地板上滾了兩圈,然后停下。
藍色寶石比豆子還小一點,不同的切面在燈光的投映下,光芒四射。
阿加莎和福爾摩斯兩人都愣了下,隨即福爾摩斯蹲下去,將那粒藍寶石撿了起來。
他舉起手,在燈光下打量著那粒藍寶石,神色認真而凝重。
這種時候顯然不太合適打擾福爾摩斯,但阿加莎還是沒能忍住“誠然這粒寶石看上去很名貴,但你是不是應該先去用水沖一沖”
畢竟,這是從鵝屎里滾出來的。
福爾摩斯側頭睨了她一眼,“嗯,你說的對。”
他干凈的那只手一把將阿加莎的手拉過去攤開,將藍寶石放在了阿加莎的掌心。
阿加莎頓時一陣窒息,覺得此人有病。
福爾摩斯沖年輕的小姐露出一個略顯孩子氣的微笑,“去吧,阿加莎,然后你會發現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情。”
阿加莎忍住暴打福爾摩斯的沖動,咬牙道“從大白鵝肚子里拉出藍寶石已經夠稀奇了,難道接下來你要告訴我這粒藍寶石就是伯爵夫人想要拍賣的天使之淚嗎”
福爾摩斯打了個響指,笑道“你說對了,這確實就是伯爵夫人的那顆天使之淚。”
阿加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