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太太,你覺得妻子理應支持丈夫的事業嗎”
不見得。
因為哈德森太太的丈夫是被福爾摩斯指控入罪,判了無期徒刑,哈德森太太說她因此欠福爾摩斯一個人情。
哈德森太太“一般來說,是這樣。”
阿加莎笑了起來,“可我跟夏洛克都不是一般人啊。”
阿加莎在此之前,一直在想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出路,為福爾摩斯工作這件事情,她也是想過的,她不確定那是不是真的屬于她的出路,也不確定福爾摩斯會不會認可她。
她覺得自己或許可以當福爾摩斯的助手。
但是現在跟哈德森太太一說,心里的感覺又完全不一樣了。
正常的未婚夫妻都不能事事依仗未婚夫,更何況她和福爾摩斯這場并不正常。
阿加莎抬頭,朝哈德森太太露出一個笑容,“哈德森太太,我雖然還沒想明白除了當女傭,自己還能做什么,但我應該不會當福爾摩斯的助手。”
哈德森太太“可你現在和約翰一起幫夏洛克。”
阿加莎“那是因為我現在無事可做,又剛好碰上好玩的案件。”
哈德森太太沒再說話。
福爾摩斯和華生去阿爾法酒吧,一去就是通宵,直到天亮后兩人才回來。
阿加莎醒得早,聽到他們回來的動靜,拿起一條開司米披肩就往二樓跑。
她去二樓的時候,華生已經癱在沙發上了,而活動了一晚上的福爾摩斯卻還依然精力充沛,他正站在門口的衣帽架前,慢條斯理地將身上的帽子圍巾拿下來,黑色風衣還沒脫下來。
見到匆匆下來的阿加莎,福爾摩斯愣了下,隨即眉頭微皺了下,語氣帶著些許不贊同,“在倫敦的冬天,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單薄”
阿加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居家的絲絨長裙,外面搭了一條開司米披肩,剛從被窩里鉆出來,她并不覺得冷。
她眨了眨眼,走進門內,“這是在關心我”
福爾摩斯將大門關上,他不太承認自己在關心誰,但也不想否認。
阿加莎視線落在他的肩膀,他的肩膀不知道什么沾了一片干花瓣。
阿加莎伸手過去。
福爾摩斯“”
他并不習慣跟人有這么親近的接觸,卻愣是沒躲開。
阿加莎小心地將那片干花瓣從他的肩膀上拿下放在福爾摩斯的手心,漂亮的湛藍色眼眸彎成一條橋。
“我就在家里,又不出去沾花惹草,穿成這樣不會覺得冷。”
福爾摩斯站在原地,低頭看著放在手心里的干花,五指收攏,指腹已經捻過剛才阿加莎觸碰過的掌心
他正想說些什么,可阿加莎已經越過他,走向癱在沙發上的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