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亮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個山洞洞口雖狹窄,但里面卻是別有洞天,既寬且深,不禁是嘖嘖稱奇。
他們的運氣還真是好,在這荒郊野嶺的遭遇到狼群,那絕對是九死一生,沒想到他們誤打誤撞,跑到了一個獵人的居住的山洞里來,總算是能逃得了一條性命。
曹亮將一塊巨大的片石移到洞口的位置,這么一來,那怕外面的火熄滅了,狼群也沖不進來,他們也就無需再為安全擔心了。
狼是一種晝伏夜出的動物,只在夜里活動,到了白天就會消聲匿跡,曹亮倒不用太擔心狼群將他們堵在外面出不去。
“哎呀,你受傷了?”羊徽瑜看到了曹亮腿上的傷勢,驚呼道。
“沒事,就一點皮外傷,不礙事。”曹亮笑了笑,不在乎地道。
“流了這么多血,還說沒事?”羊徽瑜扶著曹亮坐了下來,她左右瞧瞧,也沒發現什么可以包扎傷口的東西,于是將她的裙子上的布條撕下一塊來,將獾油涂抹在傷口上,然后用布條將傷口仔細地包扎好。
早些在荊棘之中一路狂奔,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幾乎都被劃破扯爛了,幾近**,羊徽瑜給曹亮包扎傷口的時候,是跪坐在地上的,俯著身子,那渾圓和飽滿幾乎是呼之欲出,春光乍現。
先前雖然說曹亮曾對羊徽瑜有過輕薄的舉動,但那不過是情勢所逼,逢場作戲,曹亮并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
而此時此刻,雙方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曹亮似乎都可以聞得到她身上如蘭似麝的處子馨香,再加上那雪膩白皙的**誘惑,曹亮不自覺得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要命,真得是要命啊!
曹亮可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面對一個如此國色天香傾城絕世的**美人,如果心里面沒有半點的想法,那才是不正常的。
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但誰能證明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呢?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點即著,如果能抗拒得了這種誘惑,那確實可以稱得上圣人了。
羊徽瑜倒是心無旁鶩,耐心仔細地給他包扎好傷口,不過在她包扎完之后,一抬手,無意之間觸到了她不該碰觸的地方,頓時滿臉紅霞,羞得不可自抑。
雖然說羊徽瑜還是云英未嫁的處子之身,但她的這個年齡,早就過了情竇初開的時候了,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那堅硬如鐵的物什,她還是清楚是什么東西的。
此前一直被狼群所追趕,生死關頭,她還真沒有顧及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成了襤褸,此刻才發現自己早已是春光泄露,她急急地站了起來,后退了幾步,雙手抱胸,羞愧得是無地自容。
曹亮見狀,默默地把自己身上穿的士子服脫了下來,扔給了羊徽瑜。
羊徽瑜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他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盡管曹亮身上的衣服也爛得差不多了,但兩件爛衣服加在一塊兒,可以勉強把羊徽瑜身上的敏感部位給遮擋住,最起碼可以讓兩個人相處,少一些尷尬。